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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成想,不开眼的贱婢把实情说出来了……苍琅先生,你说,现在该怎么办?”
“唉,小姐当年就是因为与汪少爷的情事被搅黄而害了心病,现如今听闻汪少爷是死在自己父亲的手上,这打击之大,可想而知。
心结虽然找到了,却没有解法,恕小可无能为力。
太守大人还是另请高明吧!”
“你这庸医!”
路太守恼羞成怒了:“陈泰清的儿子中妖毒,你说无能为力,本府的女儿害心病,你还是无能为力!
你这种人,还有什么资格忝列颍川郡名医之首?!
马上给我救治,治不好,信不信我革了你的医名?!”
“你,你——”
苍琅先生也没想到路太守说翻脸就翻脸,惊怒交加之下,脸色涨得通红,半天,才愤愤说道:“你就是杀了我,我也治不好你女儿!
你不是喜欢把人丢到颍水里么?大不了,你也把我丢进去算了!
士可杀不可辱,苍某行医三十年,活人无数,你去问问颍川郡的百姓,看苍某到底是庸医还是名医!
?想革我的医名?!
你也得问问百姓答应不答应!
呵呵,苍某算是看明白了,你这分明是怕家丑外扬,想封我的口吧?!”
“大胆!
放肆!
好你个狂妄的庸医,你治不好病还有理了?!
你以为本府不敢要你的命么?!”
路太守狞笑道:“你想死,本府可以成全你!
来啊,把这位滥竽充数的名医也给本府丢进颍水里去!”
“姓路的,你不会有好下场的!”
苍琅先生一边大骂,一边奋力挣扎,不让路通等人捆绑自己。
“呵呵……”
一阵笑声突然从天而降,把路太守、苍琅先生还有跪在地上的丫鬟、冲进屋里的路通等奴仆都吓了一跳。
苍琅先生不骂了,路通等人也不绑了,都朝外面看去。
却见院中飘然而落一道人影,昂首阔步朝厅中走来,灯影里看他,身材颀长,金缕衣长垂,发色微红,面目似乎只有二三十岁,生的丰神俊朗,仪态极其潇洒不羁,嘴里说道:“路太守,何必什么人都往颍水里丢呢?颍水中的鱼虾并不喜欢吃人,尤其是,这种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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