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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渠揉一揉肚子,纳闷地回到船上,划着船往上饶埠头上去。
严格来说,他不算是骗师兄,他的确想回去看看陈兆安所说的砌房子,究竟是个什么样子。
上饶埠头。
林松宝倚在躺椅上,眯着眼百无聊赖地晒太阳,驱散冬日严寒。
每日下午,渔民要么在外面出船没回来,要么就是晚上出船,还在睡觉,是一天中活计最少,最悠闲的时刻。
“松宝!”
一声喝喊让林松宝从困倦中惊醒,他坐起身来,远远看到划船而来的梁渠。
“水哥?!
你去捕鱼了?”
“没有,刚从武馆那边回来,山鬼那事闹得,搞得我都不敢走陆路了。”
梁渠将船停泊在岸上,收拾起东西,背上长木盒跨步上岸。
自从他成为杨师弟子的事传出去,他在上饶埠上停船已经不需要再交停泊费。
改天应该去平阳埠上抖一抖,说不定也能省下来一天四文的开支。
“这两天没出什么事吧?”
“能有啥事,有两个武者,一个三关,一个二关,背着弓,挎着刀的,你走后第二天早上就过来了,就住在乡里安排的宅院里。
那几个乡老天天夸你有本事还不忘乡亲,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他们亲孙子呢,我现在去通知一声,他们指定过来敲锣打鼓欢迎你。”
“那还是算了吧。”
“你身后什么东西,那么长一个?”
梁渠神色一动,若无其事的放下长木盒:“也没什么,就是一把长枪而已,我师兄送的。”
“娘嘞,这么漂亮的大枪?”
林松宝目露惊羡,他长那么大,属实第一次见那么好看的兵器,真就跟说书先生讲的一样那么好看,那么威风!
梁渠嘴角微抬,扬眉道:“是吧,我也这么觉得,我管它叫伏波。”
“伏波?好名字!
它真漂亮啊,我能摸摸吗?”
“有啥不行,尽管摸。”
一刻钟时间就这样莫名其妙的消失了,梁渠也不知道为什么。
“好了,我该走了,今天回来我就是去看房子的。”
“我有去看过,都是找的熟工,挺快的,骨架都搭好了,每天都有乡老过去监工,应该没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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