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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久的等待让寻山犬无聊地坐在地上,庞大的体型使它看上去像一头蹲伏着的小牛犊。
梁渠蹲下身,寻山犬乖巧地露出肚皮,他瞪大眼:“这狗一点不怕生人的吗?”
“怕,但它更聪明,聪明到能认出我们的关系,你不要把它当成普通狗,师父每天都用牛肉喂它,每三天还要喂一颗血气丹,寻常虎豹都不是对手。”
梁渠倒吸一口冷气,感情狗比人吃得好。
“它叫什么?”
“黑齿。”
听到名字的黑齿抬起一只耳朵,眼神上飘。
梁渠伸手去摸摸狗头,毛发光滑柔顺,生养的极好。
见状,陆刚索性把狗绳给梁渠,让他来牵。
梁渠兴致勃勃的拉着狗绳,刚挠两下狗头,黑齿就站起身来,朝向岔路口。
片刻,车轮碾过泥路独有的声音传来,由远及近。
一支五辆马车的车队出现在视线之中。
徐子帅从车上跳下,将山匪“一捆捆”
的从车上搬下。
车队拿到钱,迅速离开。
“一共二十三人,幸不辱命!”
陆刚问:“状态怎么样?”
“我们在车上睡了一觉,还不错。”
“行,那就上山!
梁师弟和向师弟走中间。”
陆刚带头,胡奇第二,梁渠第三,向长松第四,徐子帅殿后。
一路颠簸,折磨的精神涣散的山匪被拉着绳,连成长串跟在最后面,此时他们还不知道自己即将要面对什么。
梁渠肩扛长枪,手牵黑齿,与四位师兄一同登上法华寺。
刚到山腰,黑齿突然吠叫一声。
陆刚回头嘘了一声,黑齿不再叫唤。
众人面面相觑,眼神交流。
梁渠大概明白黑齿的意思,小声问道:“是不是真有山鬼?”
“大概率,也可能是之前山鬼留下的气息尚未消散,总之不要放松警惕。”
到达山顶位置,徐子帅纳闷:“这庙居然还没倒,都五六十年了吧?”
太阳彻底落山,整座破庙分外阴森,山风呼啸,凄厉瘆人。
卫蓁娇媚动人,出生名门,是长安城一朵不可攀折的娇花。婚事在即,她即将嫁与年轻的太子。太子温文尔雅,风度翩翩。无人不道这是一桩好亲事。卫蓁却做了一个的梦原来自己不过是一个话本中的人物,太子另有所爱,娶她别有所求,她的存在只是那二人爱恋的阻拦。最后太子登基,迎娶白月光入宫,卫蓁则成了冷宫废后,早早香消玉殒。话本到这里结束,可梦里一切都在延续。不久王朝更迭,一位少年将军起兵谋逆,攻入皇城,冒天下之大不韪。他入宫的第一件事,便是去杀了皇帝,娶了卫蓁的牌位。从梦里醒来后,卫蓁出屋,望着自家后院那位时常来找阿弟一同练武的俊美少年,微微出神。祁宴出生高贵,意气风发,鲜衣怒马,是全长安城最耀眼的存在。若无意外,他会如他的父辈祖辈一样,一生戎马沙场,保家卫国。直到那一日,他如往常来友人家做客。春日的微风荡漾,竹帘摇晃,玉佩碰撞声响起。少年转首,看到帘下一道亭亭玉立的倩影走出。春光明灭,女郎冷清美艳,一惯是不喜言笑。却在看到他后,唇角露出了一丝甜润的笑意,极致的明媚。十七岁肆意张扬的少年将军,轻轻愣住,平静回以一笑,耳后却涌起一层淡淡的薄红。他心中有一场春风化成的疾风骤雨,为她摇晃。此后无论春日秋时,都将逆流而上追逐她。那一日,他动了春心。祁宴向来做事光明磊落,直到那日,决心谋划得到那个有未婚夫的冷情女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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