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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拔子推,可汗的阿叔。”
“哦,就是。
。
。
他人口中的京兆王?”
“那是我的封号,你唤我特勤(约为宗室之意)就可。”
他软语答道,“你伤得不重,莫要担心。”
她垂目,见已换了衣衫,心中一惊。
“是我找医生看过了,也是宫女帮你更的衣,不信,可问门外阿翁。”
他看出她的不安。
老宦者笑嘻嘻入室,露一口无齿的牙龈,连连点首印证其言。
“哦,那多谢你了。
其实,我本欲死的,只是不知为何,匕首出了问题。
。
。”
她越说声音越低。
“小小年纪,何来慷慨赴死之心?”
拓拔子推半是差异,半是不解道。
她思维片刻,答道:“我不知,只是彼时,就觉得死了比活的好。”
“她是个志欲无限的女子,你若欲安生,还是不要硬碰硬的好。”
她,自然指的是太后。
少女不服地瞪目:“追随阿爷阿孃,有错吗?”
他闻言叹息:“你自无错,错在运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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