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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老一少’的男女搭配隐隐有些怪异,但看他们二者融入棺材顶的雕纹图案里,却又显得异常和谐——这老者与少女,竟似是一对相濡以沫的夫妻!
被封死的棺椁,在苏午手臂缓缓上提之际,竟缓缓地被揭开来。
苏午一手揭开棺盖,另一手托起了两朵仙芝云气,天下之间,‘仙’培育的一整株仙芝不死药,后来分作十份,十份仙芝不死药中,柳飞烟食用一份,登临三不在之地,其余九份在种种因缘际会之下,终究全部落入苏午掌中,他此前已经服用了七份仙芝不死药,寂灭死气为自身带来的伤痕仍未完全弥补,如今则要将这最后剩下的两份仙芝不死药,也一齐吞服。
服食仙芝不死药,并未让他有任何登上‘真仙’阶级的感觉。
他反而与‘诸我归一’的境界愈发接近了。
或许,洪荒之中,根本没有所谓能超脱天外的‘真仙’——‘真仙’只是一个动人的谣言,一个诱人的鱼饵。
也或许,所谓‘真仙’,实与‘诸我归一’殊途同归。
“鱼饵……”
苏午笑了笑,依旧将那最后两份仙芝不死药服食尽,寂灭死气造成的裂口于他周身铺陈更多,他身上涌出的金沙气韵亦愈发汹涌,以更快地速度填补着身上的裂口。
,!
轰!
他在此时猛一发劲,终于将那漆黑棺椁彻底揭开来!
轰轰轰!
元河起源之地,五色斑斓之水猛然沸腾!
那副棺椁内,喷涌出了五色虹光,滚滚仙虹铺陈于苏午脚下,接引着苏午朝仙虹顶点耸立的那道巍巍牌坊走去!
巍巍牌坊上,赫然悬挂着‘仙’的牌匾!
牌坊之下,有些仆从丫鬟或近或远地站着,其中有一个老者一个妙龄女子的身影从苏午身畔经过,令苏午生出一种异乎寻常的熟悉感。
他来不及细思甚么,五色虹光便在眼前一层层地爆炸了!
在那爆炸的虹光中,他看到披着绣画升仙图的锦被入睡的自己,看到一辆以漆黑棺椁作车身的大客车,看到许多似是而非的人……这种种光怪陆离的景象尽皆散化去。
天地间只剩下一片寂然无声的白光。
白光里,有了雨声,有了呼吸声。
更远的地方,响起了车流穿梭的声音,中有汽车鸣笛的声音,与电动车鸣笛的声音交汇着,共同组成了雨天里再普通不过的都市一角。
窗外淅淅沥沥下着小雨。
一道模糊扭曲的人影站在窗边,望着窗外淅淅沥沥的雨线。
它在某个刹那忽然转回头,看向了出现在这间房室之内的苏午。
素净如雪洞的房间里,除却一张写字桌,一个衣柜,一张床之外,便再无他物,苏午看了看桌子上的大学必修课课本,又将目光转向那张铺着灰色床单的双人床。
单调、干净、整洁的双人床床头上,偏偏摆着一些可爱的玩偶。
透过衣柜门上的玻璃,隐隐能看到衣柜里悬挂着几件年轻女子的衣裙。
:()我的诡异人生
卫蓁娇媚动人,出生名门,是长安城一朵不可攀折的娇花。婚事在即,她即将嫁与年轻的太子。太子温文尔雅,风度翩翩。无人不道这是一桩好亲事。卫蓁却做了一个的梦原来自己不过是一个话本中的人物,太子另有所爱,娶她别有所求,她的存在只是那二人爱恋的阻拦。最后太子登基,迎娶白月光入宫,卫蓁则成了冷宫废后,早早香消玉殒。话本到这里结束,可梦里一切都在延续。不久王朝更迭,一位少年将军起兵谋逆,攻入皇城,冒天下之大不韪。他入宫的第一件事,便是去杀了皇帝,娶了卫蓁的牌位。从梦里醒来后,卫蓁出屋,望着自家后院那位时常来找阿弟一同练武的俊美少年,微微出神。祁宴出生高贵,意气风发,鲜衣怒马,是全长安城最耀眼的存在。若无意外,他会如他的父辈祖辈一样,一生戎马沙场,保家卫国。直到那一日,他如往常来友人家做客。春日的微风荡漾,竹帘摇晃,玉佩碰撞声响起。少年转首,看到帘下一道亭亭玉立的倩影走出。春光明灭,女郎冷清美艳,一惯是不喜言笑。却在看到他后,唇角露出了一丝甜润的笑意,极致的明媚。十七岁肆意张扬的少年将军,轻轻愣住,平静回以一笑,耳后却涌起一层淡淡的薄红。他心中有一场春风化成的疾风骤雨,为她摇晃。此后无论春日秋时,都将逆流而上追逐她。那一日,他动了春心。祁宴向来做事光明磊落,直到那日,决心谋划得到那个有未婚夫的冷情女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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