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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淼:“大概他觉得宴郎本就没什么好的声誉吧。”
宴墨白才不会管宴长景的声誉呢。
她第一天进侯府,他就让她这个陌生人知道了宴长景的这些隐秘。
宴鲲鹏点点头:“这倒是,那他有没有问你,我们俩见面的真正原因。”
“问了。”
“你怎么说?”
宁淼抿唇。
她自是不会告诉宴鲲鹏,她跟宴墨白说是为了做给他看,让他吃醋的。
“我说,我们就是单纯的喝喝茶。”
宴鲲鹏:“”
这理由。
“他信了?”
宁淼眸光微闪。
怎么可能信?信了就不是他宴墨白了。
“不知道,也许吧,没为难我。”
宴鲲鹏见她这样说,也不好再多问。
“那就好。”
两人从侧门出了天之舫,然后各自回府。
此时天已经蒙蒙亮。
回到芳菲苑后,见春兰靠在桌上睡着了,桌上烛火未熄,想来一直在等她。
她也没叫醒她,拿了一条薄毯轻轻盖在她身上,就也躺榻上去补觉了。
想起金氏的话,她又挪动身子,改成横躺,将一双腿翘得老高,架靠在墙壁上。
睡得迷迷糊糊,突然一道声音传来:“你这是什么姿势?”
她闻声惊醒。
惺忪转眸,发现宴墨白长身玉立在房中。
而春兰已不见人影。
我这辈子是不会要子嗣的
“在练功吗?”
宴墨白又问。
宁淼连忙把腿放了下来,脑子反应也快:“不是,夜里二弟不是对我用了这个姿势吗?我想看看,我的身子能对折到什么程度。”
宴墨白像是被什么一把呛住,握拳掩唇咳嗽了起来。
宁淼轻挑眉尖,起身下榻。
好在她身上还穿着夜里的那套中衣,而不是单薄的寝衣。
望了望窗外的天色。
已经大亮。
青天白日,这个男人就这么只身一人堂而皇之地进入她的卧房?
“二弟怎么来了?”
宴墨白止住咳,看了她一眼,眸中浮起一丝冷意,举步走到房间的桌旁坐下:“自是因为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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