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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宋和期待的目光中,郗归缓缓交待道:“我要大量的铁,不拘是生铁熟铁还是铁矿石,你都去买些回来。
至于往后怎么办,等做完这件事再说吧。”
宋和当时略略思考了一会,便开口问道:“在下若是与桓氏合作,女郎会介意吗?”
——毕竟,郗岑可是因为桓阳的失败才病逝的。
郗归摇了摇头:“无论是铁还是别的什么,只要是好东西,就不必管它的前主人是谁。
只是如今我们势单力薄,就这么找上去,桓家未必愿意合作。”
“当年王重之乱,吴兴沈氏铸沈郎五铢,颇为知名。
眼下三吴之地,仍有人私铸铁钱。
你且去吴兴看看,那边应该有铜、铁、煤矿。”
郗归在脑中回忆着舆图,“去过吴兴后,你再西去当涂瞧瞧。
至于荆、江二州,眼下就算去了,也怕是不会有什么结果。”
宋和出身寒门,卯足了劲想改换门庭,并不拘泥于礼法律条。
何况他在郗岑身边多年,很是染上了些不羁的个性,因而并不多问郗归要铁的用处,便告辞出发了。
算算日子,眼下宋和应该已经到了吴兴,不知进展如何。
等刘坚这边买好了人,郗归就可以命人布置场地,着手炼制灌钢了。
江左缺铁,尤其是能够制作兵器的好铁。
只要能造出好钢,就能换来更多的煤铁和马匹。
自从郗岑走后,郗归最大的感悟就是,人不能永远都被动地接受命运。
否则,就会不知不觉地越跌越深,直到失去挣扎的力气,跪倒在这不公的世道中。
她从前轻易地接受了穿越的事实,接受了这个世界赋予女子的规则,于是嫁给了王贻之,在后宅中一日又一日地消磨青春。
可命运却并没有因为她的顺从而有所优待,到最后,王家还是为了家族利益逼她离开。
她能够理解王家的做法,可她并不认同,也不想原谅。
她只是愈发清醒地认识到,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立场和原则,都会为了自己的目的,有意或无意地伤害别人。
她不能总是去理解别人、去原谅伤害,除非她真的甘心度过任人摆布、乏善可陈的一生。
畜养私兵不合规矩,如果做这件事的是女子,那就更是离经叛道。
可是,规矩从来都是人定的。
是掌握权力的既得利益者,为了他们的利益而制定的。
江左没有非黑即白的规则。
真要论起来,这些世家大族都该遣散了部曲,不是吗?
可江左立国这么多年,却始终保持着士族专兵、白板天子的局面。
“既然如此,那个专兵的人,为什么不能是我呢?”
郗归这样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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