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当然,温凝没告诉菱兰,这是因为上辈子她在裴宥后院只能做这两样来打发时间,功夫自然比其他人强一些。
“姑娘,您瞧这绣架都没地方放了。”
菱兰没见过那般苛待下人的大户人家,也没见过这样将刁蛮放在明面上的大家闺秀,气鼓鼓道,“也不见她早起去念经礼佛,你说她来干什么?就为了个好听的名声吗?”
不能在外头晒太阳,那便在屋子里绣,屋子里有暖炉,倒也凑合。
温凝不介意这个,只是……赵惜芷在这边,着实吵了些。
摆了满满一院子,没见她做别的,就成日抚琴。
关键那琴技……温凝虽不懂琴,但好坏总能听出来。
她的琴技,比起从前裴宥后院的小妾,可差太远了。
听惯了一流的,再听她这二流三流的,简直如锯割木,不堪入耳。
且时不时,那边就要闹出点动静,好让温凝知道她赵惜芷是如何金娇玉贵。
比如今日午膳,她非要小厮给她端到房中用,一会儿喊菜都凉了,一会儿唤你们不会找厨房加个热吗?再就是小厮的告罪声。
温凝忍了两日,实在有些不耐烦,招呼菱兰过去:“菱兰,你想不想赶她走?”
菱兰瞪大眼:“姑娘,你有法子?”
当然。
赵惜芷这人,也就是脑子笨一点,心眼坏一些,最大的缺点便是爹的官太大,裴宥都花了许久才把他弄下台,再也不用见着赵惜芷。
就她本人而言,到底是个娇滴滴的大姑娘。
温凝让菱兰寻了个大一些的布袋,带着她往后山的山林里去。
菱兰本还好奇,要赶赵惜芷走,去山林里做什么?待到温凝一出手,着实把她吓了一跳。
她家姑娘,居然……捉……蛇啊啊啊!
菱兰当场就吓得大叫。
“没毒的,别怕。”
温凝跟拎根再普通不过的绳子似的,把手里的蛇往袋子里一扔。
菱兰进府时温凝已经十一岁,跟着先生读了一年书,她万万想不到,她家姑娘竟还有这等本事……但她对温凝从前的顽劣,其实略有耳闻,瑟瑟地跟在后头,问:“姑娘,这是大公子二公子教你的吗?”
“不是啊。”
他们那时候顾着自己玩还来不及,哪有耐心教她,“是……”
是十五岁的王宥教她的。
温凝顿住。
但她打心底里,是将那时的王宥,和后来的裴宥,割裂来的,也就只顿住一息,道:“是以前常一起玩耍的一位哥哥教的。”
温凝下手便又是一条。
菱兰恨不得把自己躲起来,还不忘道:“那他可真厉害。”
“是啊,他会徒手捕蛇,会抓野兔,还会分辨这林子里的菌子,哪些有毒,哪些没毒呢。”
这还是温凝第一次在旁人面前提到他。
那时她也觉得他可真厉害,后来才知原来他是在岭南长大的,这些对他而言,都是再简单不过的事情。
...
...
...
传闻名门之家华氏有个貌丑口吃的五小姐,爹不疼娘不爱,这还不算,偏偏家族为她指婚的对象还是个渣男,大婚当日,新郎逃婚和三线女明星滚床单弄的满城皆知。本该遭人嘲笑的她,婚宴上玉手一指,给自己抓了个临时替补,完美逆袭。世人这才惊讶,原来五小姐不仅相貌倾城,而且妙语连珠,天资聪慧。隐匿多年,锋芒毕露,天才降世亮瞎世人眼。只是万万没想到,临时替补的新郎竟是个大麻烦。从此华笙夜夜被欺负,某人终于忍无可忍大骂江流,你个王八蛋,说好了是形婚的?江总一脸无辜回道,没错啊,我一直在身体力行的维持这段婚姻,简称行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