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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越讽刺道:“心地肮脏之人,自然就能谋划出什么样的联姻。”
“太子!”
信凉帝气到无可奈何,急忙出声劝阻。
那去请帝师的小太监并没有在帝师府找到帝师,空手而归。
碰上这样混乱不堪的时刻,唯一有威力主事的玉朝弦也不知所踪,信凉帝简直头痛欲裂。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楚越言语单刀相向,寒岐轩脸色非常不好看,“楚越,本宫敬你同是一国太子,你别给脸不要脸!”
楚越迎上寒岐轩那可怕的目光,分毫不惧,“寒岐轩,我今日可以不要脸面,但我知,你的脸,早在上信凉提亲那日就丢尽了。”
信凉帝没想到自己儿子一冲动,真能在大庭广众之下无所顾忌地胡言乱语,连忙招过御前侍卫,“太子修习走火入魔,还不快把他拉下去!”
四五名御前侍卫上前,劝阻楚越。
楚越不领情,两眼愤恨盯着寒岐轩,继续刨根究底:“你趁人之危,杀兄夺妻,背地里干了多少见不得人的勾当,你自己清楚!”
“拉下去!”
信凉帝忍无可忍,再度大吼。
侍卫动了真格,要来拉走楚越,全被楚越散出灵力震开。
“滚开!
我没走火入魔!”
楚越大骂,当着信凉帝后和百官的面,指着寒岐轩道:“寒岐轩,就像多年前百技大赛你当众输给了墨云箫一样,时至今日,你仍旧不如他!”
这时,四下静悄悄的,一贯嚣张跋扈的兰翩都没话了。
兰翩看向楚越的眼神都有些同情,在她印象里,敢和太子皇兄如此讲话的人,早已身首异处。
太子皇兄在百技大赛输给墨云箫的事,在太子府甚至整个泽川都严禁提起。
果不其然,寒岐轩面无表情得看着楚越,眼中隐隐藏有可怖的寒光,冷到几乎下一秒就能穿透楚越的心脏,“你说什么?”
楚越满脸鄙夷地嘲讽:“我说,像你这么阴险自私的人,再给你五百年,你也比不上墨云箫一根手指!”
信凉皇后坐不住了,怒骂楚越:“混账!
那等十恶不赦的罪人,岂能和寒太子相提并论?”
信凉帝气急败坏,声音都在微颤:“你们还愣着做什么?把这当堂闹事的三人抓起来,压入天牢,隔日再审!”
众多信凉侍卫佣兵而上。
“慢!”
寒岐轩道:“楚叔叔,楚太子确实走火入魔,此事我可以不计较,但他──”
寒岐轩把目光定格在黑裳人身上,眼里的仇恨似乎能把对方钉出个窟窿,“容我探个明白!”
又一根罗汉至冰刺尾随而至,这一次,黑裳人率先掷出两枚烟雾弹。
“嘭”
的一声炸开,浓厚的烟雾刺入口鼻,金銮殿内什么都看不清了。
等烟雾散去,黑裳人、楚越和颜言三人早已消失了踪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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