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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觉得这水闸建在这护城河上有蹊跷?
夜风入城,扫起一众人的衣衫,猎猎作响。
北寰言额边的碎发在他眼眸上轻跃,埋住了他的眉眼。
入夜,河道边上等着放水的衙役们人人点了一个风灯,提在手上,把河边沿岸照的昏黄。
纵尚又让人找来几盏大灯,放在河岸两边。
河水逐渐褪去,露出下面的河床。
“啊——出来了!
快看啊!”
一个衙役指着下游方向,大喊。
北寰言快走两步,站上河沿的石阶,在众人风灯照耀下,他能看见河床里躺着许多身着红衣的女尸。
那些女尸从雏凤楼起始,沿着后面的河道绵延铺展开。
远远看去,宛如躺在河床大地上的血癍,触目惊心。
北寰言站在岸边盯着河下打捞尸体的那些人。
夜渐深,河岸上已经抬上来了二十多具女尸,浑身已经被泡得浮肿发烂,恶臭冲天。
北寰言用凌信御林军左卫的牌子,让人连着牌子带了一封信给景雀带去。
让他抽调御林军两百人来封锁出事的河岸,百姓们看见威名赫赫的御林军来河道,连忙退了出去。
有不少御林军看到河里惨案,申请下河跟衙役们一起把河里的女尸打捞起来。
御林军带着火把,把整个出事的河段照得灯火通明。
凌信在女尸周围逛了一圈,那些女尸手脚都被绳子捆住,脚上坠了重物。
他一个一个看过去,蹲下去一个一个捏了捏骨。
又往回看了一圈,最后停在北寰言身边,低声说:“看骨像,全是十三四岁的姑娘。
都是活生生……溺死的。”
北寰言蜷缩在广袖里的手缓缓握紧,声音又往下沉了沉:“雏凤楼,雪娘。”
纵尚看着河岸上被抬上来,整整齐齐摆着女尸,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纵大人。”
北寰言看向纵尚。
纵尚立即过来一礼:“言公子。”
“这案子,纵大人知道怎么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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