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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饭的时候故意坐在她身边,想要帮她布菜。
谁知道北寰舞根本不领情,一直往北寰言身边靠。
努力了一下,时均白只好作罢。
北寰舞本来就不怎么饿,随便用了两口,就起身回自己院子。
时均白见她离开,也说自己吃饱了,连忙追了出去。
“师妹。”
时均白声音从后面来。
北寰舞听见也装作没听见,脚下步伐不停。
时均白快走两步,挡在北寰舞面前。
北寰舞站定,侧目不看他,目光落在小路边树荫下开得正好的紫袍玉带(月季)。
“师妹,”
时均白欠身作礼,“昨日是我不对。
我心里着急,说话没轻没重,惹了师妹,是我该打。”
认错认得倒是挺快。
北寰舞用余光睨了时均白一眼:“哥哥这是跟你说了什么。
怎的这么主动来跟我认错?”
时均白见北寰舞跟他搭话,眼窝里瞬间溢出许多风流和顺:“我不在朝堂,不懂政事。
你哥哥跟我说了其中利害,我才心宽些。”
北寰舞蹙眉。
不在朝堂?
是了细想下来,这事八成跟工部户部都脱不开干系。
只是哥哥从来都不是没证据就信口开河的人,还没查证的事,他竟然就这样告诉了时均白。
难道是……
“哥哥让你跟我们一起回许都?”
北寰舞睁大了眼睛。
时均白点头。
北寰舞低头想事,没再管时均白,自顾自地走了。
时均白觉得很是奇怪,怎么北寰双子一提到朝堂,都是这幅三缄其口的样子。
她愿意跟他说话,是不是代表她不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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