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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上还有不少商贩在收摊。
北寰舞与时均白为了不引人注目,坐了一辆马车,往城南去。
这一路上,时均白脸色都不好。
他看上去很忧虑。
北寰舞看着时均白一脸愁容,也不知道说什么,只能低头,自己扣着自己身上的小玩意。
北寰舞换了一身暗红色江湖上方便行事的束衣,把头发高高束起。
时均白则是穿了一身玄色的束衣,坐在北寰舞对面,显得整个人细长。
他本就肤色偏白,穿玄色,就显得人白得有些透。
两人坐到城南下了马车,时均白给了马夫车钱,两人佯装散步,在附近绕了几圈确定没人跟着,才徒步走到舆图上画着的最初的民宅。
来了才知道,为什么北寰言会圈这处宅子。
这根本就称不上是宅子,最多算是一个窝棚。
外面有一个小院子,但是院子栅栏已经破旧不堪。
往里看,那屋子是用泥土跟稻草建的,年久失修,四处漏风,破烂不堪。
这个窝棚在沁春城里所为的贫民窟,这里住的都是贫苦百姓。
甚至连进入这片住宅区,都有一股难闻的味道
北寰舞蹙眉,推了下院子门,院子门立即倒下,震起一阵尘埃。
北寰舞捂着口鼻往里面走,呜呜地说:“其山有病吧?买这房子干什么?”
时均白进了院子就在四处翻找。
很有目的。
他里里外外翻了个仔细。
北寰舞没管他,在院子里绕了一圈,发觉这屋子已经很久没人住了。
屋里有些东倒西歪、破旧家具,上面落了厚厚的一层灰。
屋顶破漏,连门都没有,门口挂着门帘,门帘被腐蚀的只剩下一点点,随风浮动。
时均白举着一颗时家探墓时经常用的冷光石,在屋里逛了一圈。
他轻轻一碰桌子,桌子立即倒了摔在地上碎成木屑,摔出许多白蚁,脆得离谱。
北寰舞抱着手在门口看着,屋里就那么多东西。
时均白找了一圈,没发现什么。
脸色竟然缓和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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