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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信从纸袋里拿出一个精致的小糕点,塞进凌芷嘴里,“我刚回来的时候买的,都说这东西是沁春城一绝。”
凌芷鼓着嘴,望着凌信:“哥哥不生气了啊?”
“气不过来,”
凌信揪了揪凌芷的小辫,“洗手去,一会儿吃完饭了,才能吃这个。
听见了吗?”
“哦。”
凌芷乖乖地点头,转身去身后找井水洗手。
凌信跟着,从怀里掏出两方手帕:“考考你。”
“什么?”
凌芷一边洗一边回头,看见凌信手上拿着两方手帕,手帕上有两团黑乎乎的东西。
“你猜猜这是什么?”
凌信逗她。
凌芷眨了眨眼睛,把手上的水擦在衣服上,慢吞吞地走过去,接过这两方手帕,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
小眉毛一蹙:“是……毒?”
凌信挑眉:“一样吗?”
凌芷又仔细闻了闻,一张手帕的时间放得太久闻不太清。
她道:“是只用辨别一不一样,还是要分析用的是什么毒?”
“能分析出来?”
凌信倒是第一次听说。
凌芷想了想说:“把带毒血的手帕放到水里浸泡一下,把毒血泡出来。
我尝一尝大概就就知道了。”
“打住!”
凌信睁大了眼睛,“这方法谁教你的?不会是薛老头吧?”
“师父说只要提前吃下解药,就没事。”
凌芷抬头看凌信,“要我辩毒吗?”
“不用!”
凌信立即把那两方手帕抢过来,“薛老头成天都教你些什么东西,毒是能随便试的吗?还吃解药!
天下毒药那么多,万一就吃到无解的了呢?!”
卫蓁娇媚动人,出生名门,是长安城一朵不可攀折的娇花。婚事在即,她即将嫁与年轻的太子。太子温文尔雅,风度翩翩。无人不道这是一桩好亲事。卫蓁却做了一个的梦原来自己不过是一个话本中的人物,太子另有所爱,娶她别有所求,她的存在只是那二人爱恋的阻拦。最后太子登基,迎娶白月光入宫,卫蓁则成了冷宫废后,早早香消玉殒。话本到这里结束,可梦里一切都在延续。不久王朝更迭,一位少年将军起兵谋逆,攻入皇城,冒天下之大不韪。他入宫的第一件事,便是去杀了皇帝,娶了卫蓁的牌位。从梦里醒来后,卫蓁出屋,望着自家后院那位时常来找阿弟一同练武的俊美少年,微微出神。祁宴出生高贵,意气风发,鲜衣怒马,是全长安城最耀眼的存在。若无意外,他会如他的父辈祖辈一样,一生戎马沙场,保家卫国。直到那一日,他如往常来友人家做客。春日的微风荡漾,竹帘摇晃,玉佩碰撞声响起。少年转首,看到帘下一道亭亭玉立的倩影走出。春光明灭,女郎冷清美艳,一惯是不喜言笑。却在看到他后,唇角露出了一丝甜润的笑意,极致的明媚。十七岁肆意张扬的少年将军,轻轻愣住,平静回以一笑,耳后却涌起一层淡淡的薄红。他心中有一场春风化成的疾风骤雨,为她摇晃。此后无论春日秋时,都将逆流而上追逐她。那一日,他动了春心。祁宴向来做事光明磊落,直到那日,决心谋划得到那个有未婚夫的冷情女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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