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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闸、军人在一条线上。
方才死在路边、跟踪他的人与纵尚在一条线上。
那么。
北寰言睁开双眼,眼睛里带着精光——
开国伯其山、南泽王,这两个人,会跟这已经出现的三条线哪一条重合呢?
升堂
“大公子。”
身后传来平伯的声音。
北寰言回身:“怎么了?”
平伯上前问:“大公子晚上可要歇在这里?”
“嗯,应该会小憩到凌晨,赶回官驿去。”
北寰言回身,往院子里走,“小舞怎么样了?”
平伯跟上道:“凌公子开了两副药方,我已经让平安去煎了。”
“两副?”
北寰言蹙眉。
“是,”
平伯解释,“时公子也受了伤。”
北寰言回眸看向平伯:“带我去时师兄的院子。”
回到屋里,时均白退了衣衫。
凌信从他的手指开始捏骨。
时家人的骨头确实比一般人软些,正因如此,时均白硬接了那一招,受的伤比北寰舞轻得多。
凌信捏到时均白右肩问:“除了胸口,还有那不舒服吗?”
时均白摇头:“就是硬接了一剑,感觉自己手震麻了。”
凌信嗯了一声,让他把衣服穿上:“你确实比小舞伤得轻。
可你也受伤了,为何方才不跟我说呢?”
时均白颔首:“我想让你先看师妹。”
北寰言正巧走到门外,听见了时均白这句话。
方才他是怪时均白没护住北寰舞。
可平伯说时均白也受了伤,北寰言就知道自己错怪时均白了。
“如何?”
北寰言进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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