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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伯笑着接过来道:“我听说你父亲准备给你议亲了。”
时均白愣了一下:“我,不曾听说。”
不知道为什么,白均白下意识地看了一眼北寰舞。
他一眼就看见挂在北寰舞脖子上,隐隐透出来的红绳。
北寰舞正在逗平安,逼他吃青椒,完全没听平伯在说什么。
平伯见他看北寰舞,转开话头:“小舞。”
“啊?”
北寰舞手上忙着按平安。
“大公子怎么没跟你一起?”
平伯问。
北寰舞转头看向平伯的一瞬间,平安终于得了机会,抱起碗就跑。
“哎!”
北寰舞眼睁睁地看着平安跑到别的桌子上吃饭,不免有些不高兴,她鼓着嘴,“我哥啊,他住在官驿,不住这里。”
“大公子为什么住官驿了?”
平伯不解,明明府里条件要比驿馆好上许多。
北寰舞解释道:“我们这次来沁春城是奉了陛下密旨。
他一出城就被人盯上了。
他住在这里恐怕每天院子里都要死十几号人。”
平伯点点头,知道这事不是他应该继续往下问的了。
北寰舞往嘴里扒了一口饭,带着撒娇的小表情:“平伯,帮我们安排两屋子吧,我跟师兄暂且在这里住下。”
“好好,我现在就去安排。”
平伯说罢便去隔壁桌子上喊人,去收拾屋子。
故人
时均白伸手:“平伯!
吃完饭再安排……”
平伯已经走远了,没听见他说话。
北寰舞抱着碗,扒了一口饭,嘴里鼓嘟嘟地说:“没事由他去罢。
我们吃慢点,吃完他们就把屋子准备好了。”
时均白睨了一眼北寰舞,也不知道她这个大小姐脾气是谁惯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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