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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着床沿站稳后,白玉衡急促喘息了一阵,尝试调理被自己强行运转而混乱的内息。
筋脉的淤塞程度叫他有些绝望,只得靠着床铺慢慢坐下,默默忍耐几乎又要让他昏死过去的苦痛。
终于又能行动后,白玉衡强撑着自己站起来,步履维艰地向营帐外走去。
掀开帐帘,白玉衡脚步一顿。
新月如钩,流水淙淙。
摇动的波光将这山涧一隅荧荧点亮,幽美得有那么几分不真切。
顺着感应到的魔息垂首,抱胸盘坐在营帐门边的魔族少年正仰着脸没好气地看他。
“滚进去躺着。”
明遥压低音量,对着浑身缠满布条、木乃伊一样的白玉衡没好气。
白玉衡早就习惯了明遥对自己的态度,不过是嘴巴凶而已,却从没做过什么真正会伤害到他的事情。
跟他哥哥一样,像只总喜欢炸毛的小猫。
比天机阁那群表面上恭恭敬敬唤他“圣子大人”
、背地里不知都对他干过些什么、说过他些什么的“师兄弟”
可爱多了。
白玉衡自动把明遥的敌视理解为关心,颇为客气地问:“明逍呢?”
原本清越的音色尽是暗哑虚弱,听得明遥明显愣了一下。
而后继续没好气道:“明逍明逍明逍,每次睁开眼睛就找我哥干嘛?我哥是你娘?!”
白玉衡被噎了一下,而后竟然微微笑起来,点头应道:“有些地方,是像的。”
明遥惊了——白玉衡昏迷这些时日,神志不清时嘴巴里最常吐出的字就是“娘”
——合着这两人全是在对方身上寻找别人的影子?
“我哥哪里像你娘?”
明遥忍不住好奇道。
白玉衡贴着营帐慢慢坐下来——一是他已经站不住了,二是他明白,不过了明遥这一关,大概是见不到明逍的。
“其实,我本是一个内心充满黑暗和杀戮欲望的人。”
白玉衡语出惊人,而后转过脸来冲着被惊到的明遥浅浅笑道:“如果没有我娘,和你哥。”
明遥看看白玉衡,示意他继续。
“我爹是前任姜氏掌门,我娘是名动江南的歌伎。
如果他们不曾相遇,本可以各自安好。
可自从遇见姜清……我是说,我爹,就成了我娘苦难的开始。”
“世人皆嘲我娘是攀权附贵、‘戏子进高门’,可我娘是因为弑神教祸乱江南,自幼流离失所,才被迫沦为歌伎……她比许多富家小姐更为知书达理、看重清白。
她只是,很敬仰那个率领姜氏对抗弑神教,‘守护苍生的盖世英雄’。”
“所以当那个已经娶了六房妻妾的男人说想娶她,我娘便报恩般、或者说献祭般,顶着巨大的世俗压力嫁入姜氏。”
“虽然我娘说她嫁入姜氏后也与姜清恩爱了一段时间,只是后来姜清忙着清剿弑神教方才没时间来看望我们母子……可在我的记忆中,我从未见过我那个所谓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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