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看着脸色发白眼圈发黑的兰香,齐珂儿一阵心痛,在她伤愈刚好不久就要她去打听遂浪帮和蓝波云的消息,实在太辛苦她了。
“娘娘,在遂浪帮负责联络蓝老大的机构还在,只是联络人已换了,奴婢寻问了见蓝老大的方法,那人的回答还和以前说的一样,看情形,此人对上次发生的事一点也不清楚,而且遂浪帮也与以前一样,看不出任何异常。”
兰香见皇后听得认真,又继续说:“奴婢见在帮中打听不到什么信息,又独自一人去了青竹巷,从外表看也与我们上次去时一般无二,后来我施法飞上了蓝府的墙顶。”
齐珂儿知道翻跃一堵高墙对于兰香来说是轻而易举,问道:“发现什么没有?”
“怪就怪在这里了,奴婢看到那墙内是一片荒无的水泽,没有树林,更没有屋宇楼房,为了以防万一,奴婢还进入里面细细的搜寻了一翻,确实是一个无人居住之地。”
“难道是他们怕我们再去找他,一夜之间全搬走了?”
古琴问道。
齐珂儿摇摇头道:“不可能的,若蓝波云真的想躲闭我们,那也会把他联络员辙掉。”
兰香道:“有可能是他认为我们不敢再通过联络员这个渠道去找他了,所以留着联络员也无防。”
“一个这么大的宅子不可能就这么消失了,”
齐珂儿道,“看来这个蓝波云的能力还是被本宫低估了。”
兰香哼了一声道:“管他能力多大,他总也逃不出娘娘的法眼。”
齐珂儿道:“此人隐藏极深,而且上次我们与他会面也是暗中进行的,我们也不能动用朝廷的力量去找他,嗯,既然这样,那咱们就先把他放一边,以后有机会时再把他找出来。”
接着她面朝古琴,“小琴,这两天你有什么发现?”
古琴回道:“奴婢这几天一直在永乐宫附近监视,没有发现白羽出过永乐宫,皇上也只去住过一晚,之后就一直没来过了,听说皇上这段时间一直在勤政殿中休息。”
齐珂儿思索了一阵,暗想:“如此说来北方的情形确实比较严重,陛下上一次这么勤政还是在他刚登基的那一年。”
她对二侍女道:“你两都做得很好,小琴你还是继续监视白羽,小香你就先把蓝波云的事放一边吧,这段时间为本宫准备接见燕家姑娘的事吧。”
“是,”
兰香又想起一件事,问道:“娘娘,明日又是众人请安的日子了,娘娘准备怎样安排?”
按大顺的规矩,宫中的嫔妃、皇子和公主每五天都要向皇后请安,而这一个月来,因齐珂儿在调查蓝波云的事把请安都给推了,故兰香有此一问。
“明日又是初五了啊,”
齐珂儿轻声道,“时间好快啊,本宫也好久没见见我的孩儿了,传旨,明日都让他们来甘泉宫。”
“是,”
兰香与古琴齐声应到。
次日清晨。
齐珂儿戴上龙凤珠翠冠,穿上红罗长裙,端坐在甘泉宫大殿之上,兰香与古琴二女也穿戴整洁肃立一旁。
“妹妹快起来吧,”
齐珂儿对刚刚行完礼的冯素娥笑道,“你我姐妹也好久没叙叙话了,涌儿呢?今日怎么没来?”
冯素娥坐在一侧的绣墩上,侧过身子笑道:“多谢皇后姐姐的关心,我这涌儿啊,身体可没姐姐的几位皇子结实,这么,前两天晚上受点风寒又病了,他本来还想来拜见您的,但我对他说你病了不要紧,要是传染了皇后宫中的人那可罪大了,我便让他一个人在床上养着。”
“涌儿病了?”
齐珂儿对古琴道:“我这还有一包去寒散,是上次王太医开的方子,效果特好,你把它拿给贵妃娘娘。”
“哎呀,这可使不得,涌儿一个小孩子,怎敢用娘娘的药呢?”
冯素娥连忙推辞,见古琴已拿了一包药过来,赶忙站起。
“妹妹就不要推辞了,”
齐珂儿道,“药都是有时效性的,我这现在用不着,留久了也是浪费,能给涌儿治好病也是物有所值了。”
冯素娥推辞不过只好接住,口中又称谢了几句,又与齐珂儿聊了几句后才告辞。
之后,陈淑妃、梁贤妃也一一进来拜见请安,嫔妃中惠妃景甜儿最后一个才进来。
齐珂儿见到她后,马上想到那天她与白羽相见的场景,但看到她还是如同以前那种清淡平和的神情时,心中更想弄清楚了,便轻声问道:“妹妹这段时日都在做些什么?”
景甜儿坐下后仍是用以往那种淡淡的口吻回道:“臣妾还和往常一样,在上阳宫读读书,做做女红,再就是教溶儿读书识理,几乎是寸步未离上阳宫。”
卫蓁娇媚动人,出生名门,是长安城一朵不可攀折的娇花。婚事在即,她即将嫁与年轻的太子。太子温文尔雅,风度翩翩。无人不道这是一桩好亲事。卫蓁却做了一个的梦原来自己不过是一个话本中的人物,太子另有所爱,娶她别有所求,她的存在只是那二人爱恋的阻拦。最后太子登基,迎娶白月光入宫,卫蓁则成了冷宫废后,早早香消玉殒。话本到这里结束,可梦里一切都在延续。不久王朝更迭,一位少年将军起兵谋逆,攻入皇城,冒天下之大不韪。他入宫的第一件事,便是去杀了皇帝,娶了卫蓁的牌位。从梦里醒来后,卫蓁出屋,望着自家后院那位时常来找阿弟一同练武的俊美少年,微微出神。祁宴出生高贵,意气风发,鲜衣怒马,是全长安城最耀眼的存在。若无意外,他会如他的父辈祖辈一样,一生戎马沙场,保家卫国。直到那一日,他如往常来友人家做客。春日的微风荡漾,竹帘摇晃,玉佩碰撞声响起。少年转首,看到帘下一道亭亭玉立的倩影走出。春光明灭,女郎冷清美艳,一惯是不喜言笑。却在看到他后,唇角露出了一丝甜润的笑意,极致的明媚。十七岁肆意张扬的少年将军,轻轻愣住,平静回以一笑,耳后却涌起一层淡淡的薄红。他心中有一场春风化成的疾风骤雨,为她摇晃。此后无论春日秋时,都将逆流而上追逐她。那一日,他动了春心。祁宴向来做事光明磊落,直到那日,决心谋划得到那个有未婚夫的冷情女郎。...
...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