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一夜好眠。
清晨醒来,沈棠坐在床上伸懒腰,银杏和秋桐端铜盆进屋伺候她起床。
和谢归墨一起吃了早饭,沈棠就带银杏去梧桐院给老夫人请安。
绕过屏风进屋,就收到几记诧异的眼神,沈棠还以为自己打扮不得体,或者脸上有脏东西,沈棠道,“四婶为何这么看着我?”
四太太笑道,“我昨儿瞧见世子抱你回沉香轩,我还以为你崴脚了,今儿没法来给老夫人请安。”
沈棠脸泛红,在心底问候了谢归墨两句,正要解释,二太太就道,“世子世子妃感情好,但府里还有不少没出阁的姑娘,你们新婚夫妻,在自己房里怎么胡闹都行,在外面还是注意些的好。”
二房四房都是老夫人所出。
听着二太太的话,沈棠扫向几位姑娘,一个个都听得面红耳赤。
二太太这话说的也太露骨了些,比谢归墨抱她要露骨的多。
沈棠还不好反驳,她只能红着脸点头,“我也这么觉得,只是相公不听,回头还请二婶多帮我训斥一下相公……”
这是沈棠的心底话,但显然二太太不这么觉得,面色微沉。
二太太认定沈棠在嘲讽她柿子捡软的呢,不敢数落谢归墨,就指责她的不是。
二太太端茶轻啜,不再说话。
沈棠上前,福身给老夫人行礼,然后道,“今儿回门,相公让我早些回去,我就先告退了。”
老夫人慵懒的掀了下眼皮子,沈棠就转身走了。
回到沉香轩,前院丫鬟就来禀告马车准备妥当了,谢归墨就陪沈棠回门。
前世谢归墨伤好后,都陪她回门了,何况现在。
嗯,不止陪沈棠回门,还陪着一起坐马车回去的。
谢归墨上了马车,就把沈棠抱坐到怀里,沈棠道,“今儿我去请安,都被数落了,你还不规矩些。”
谢归墨皱眉,“数落你什么?”
沈棠道,“昨天你在花园抱我回去的事……”
谢归墨道,“你崴脚了,我不抱你,难道要背你?”
沈棠,“……”
可以扶她啊。
再说了她又没有真崴脚。
谢归墨道,“她们的话,你不必理会。”
她是不想理会的,可那些话听着刺耳啊。
靖阳王府几位太太虽然没有二太太狠毒到丧心病狂的程度,但也没一个是省心的主,再加上前世,江侧妃和叶贵妃沆瀣一气,不能不防。
沈棠要坐回去,谢归墨压着她的腰,“就这么坐着就是,我又不做什么。”
他是不做什么,可她坐在一旁也能说话啊。
可谢归墨不放手,沈棠挣脱不开,还怕把裙裳弄皱,发髻弄散,只能顺着他了。
不过很快,谢归墨就后悔了,嗯,别想歪,不是这姿势撩人,而是马车路过一路口时,侧面一驾马车突然横冲直撞过来,马车没能完全避开,被撞了一下,坐在马车里的沈棠猝不及防朝谢归墨的撞去,额头撞在了他的鼻子上,疼的谢归墨倒吸气。
陈七骑马过来道,“世子爷世子妃没事吧?”
沈棠捂着额头。
谢归墨问道,“怎么回事?”
秦王扫六合,虎视何雄哉。挥剑决浮云,诸侯尽西来。穿越为嬴政亲弟的嬴成蟜,本想在皇兄羽翼下体验下纨绔生活。从没想与嬴政争皇位,他是个惫懒性子,当皇帝哪有当皇弟来的快活?他只想当个坐看庭前花开花落,淡望天上云卷云舒的咸鱼。可当大侄子嬴扶苏被贬上...
卫蓁娇媚动人,出生名门,是长安城一朵不可攀折的娇花。婚事在即,她即将嫁与年轻的太子。太子温文尔雅,风度翩翩。无人不道这是一桩好亲事。卫蓁却做了一个的梦原来自己不过是一个话本中的人物,太子另有所爱,娶她别有所求,她的存在只是那二人爱恋的阻拦。最后太子登基,迎娶白月光入宫,卫蓁则成了冷宫废后,早早香消玉殒。话本到这里结束,可梦里一切都在延续。不久王朝更迭,一位少年将军起兵谋逆,攻入皇城,冒天下之大不韪。他入宫的第一件事,便是去杀了皇帝,娶了卫蓁的牌位。从梦里醒来后,卫蓁出屋,望着自家后院那位时常来找阿弟一同练武的俊美少年,微微出神。祁宴出生高贵,意气风发,鲜衣怒马,是全长安城最耀眼的存在。若无意外,他会如他的父辈祖辈一样,一生戎马沙场,保家卫国。直到那一日,他如往常来友人家做客。春日的微风荡漾,竹帘摇晃,玉佩碰撞声响起。少年转首,看到帘下一道亭亭玉立的倩影走出。春光明灭,女郎冷清美艳,一惯是不喜言笑。却在看到他后,唇角露出了一丝甜润的笑意,极致的明媚。十七岁肆意张扬的少年将军,轻轻愣住,平静回以一笑,耳后却涌起一层淡淡的薄红。他心中有一场春风化成的疾风骤雨,为她摇晃。此后无论春日秋时,都将逆流而上追逐她。那一日,他动了春心。祁宴向来做事光明磊落,直到那日,决心谋划得到那个有未婚夫的冷情女郎。...
...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