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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清风准备了个僻静的别院让沈初雪二人歇脚,因为一开始没想到江浪会来,所以就收拾了一个房间。
穆清风一边道歉,一边去吩咐下人收拾个新房间出来。
穆清风走了以后,屋子里就只剩下江浪和沈初雪二人。
江浪先是在整个别院晃悠了一圈,打量着这个院子,心里那叫一个羡慕嫉妒恨。
真不愧是四大家族之一,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一个别院都宽敞成这样,这不比他之前住的那个破地方强?
江浪穿过来这两年住的地方就跟狗窝没有区别,现在看到这种别致雅居,有种山炮进城的茫然和羡慕。
等他进屋的时候沈初雪正板正地坐在桌子前,低头微微皱眉看着穆清风刚才给他关于失踪孩童的卷宗,那叫一个认真,就连江浪在他旁边坐下了,沈初雪似乎都没有反应过来。
赶了几日的路,沈初雪都没歇过,一坐下就是直奔主题。
江浪越发打心底地敬佩沈初雪。
江浪拿起桌子上茶盘中倒扣的茶杯放到手边,提起茶壶倒了杯温茶,再轻轻推到沈初雪手边。
沈初雪手背触到一片温热,这才反应过来,朝手边看了看,看清楚是一杯温茶,沈初雪抬起头看了看,正好对上托着下巴笑吟吟看着他的江浪。
江浪坐在门口那一块,阳光洒进屋子里来,暖光映的他那一双本就很亮的眼睛更加干净明亮,像冬日的太阳。
江浪很是贴心地道,“道君你一天都没喝茶了,嘴唇都干到起皮,先喝口茶润润喉咙,卷宗别着急,我陪你慢慢看。”
沈初雪微微眨了眨眼,长长的睫羽很慢很慢地上下扇动,半晌,他似乎才反应过来,语气不冷不热地道了个“多谢”
然后,沈初雪端起茶杯,轻抿了一口温茶。
温茶滑过干燥的喉咙往下流,身体也逐渐地有了温度,慢慢地将嘴唇上干到刺起的皮一点一点化软了。
沈初雪指腹在杯身蹭了蹭,杯身那残余的一点温度慢慢地渗进他指尖。
江浪看见沈初雪喝了水便放下心来,拉起身下坐着的凳子,凑了过去,朝卷宗那探头望去。
屋子里只有江浪搬凳子时凳子腿划过地面的声音。
沈初雪手上微小动作一顿,几乎是不等他拒绝,江浪就扩大性地闯入了他的视线中。
像一滴墨水滴入一碗干净的清水里,强势地侵占了清水全部地盘,迅速地晕开。
沈初雪脊背好像迅速划过一道电流,酥酥麻麻地,迫使他将背挺的更直。
离的太近了。
虽然知道江浪生性就是如此,但沈初雪还是不太习惯。
这个距离,沈初雪甚至于可以看清楚江浪那往上翘扬,灵动的眼睫毛,还有阳光照射下的瞳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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