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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江浪这么久才想起来他是谁,他真的有点难过。
江浪没等段厌回答,似乎也并不在意前一个问题的答案,继续追问段厌,“你告诉我这么多,就不怕功亏一篑?”
段厌清了清嗓子,迅速整理好仪容,露出很有魅力的笑容,以及那张俊美的脸,眼神真诚而暧昧地望着江浪,一字一句认真地道,“我一直相信,真爱需要毫无保留,也不应该有秘密。”
“江浪,我把我的一切都毫无保留地给予了你,也告诉了你我的秘密,你对我有没有一点点心动呢?”
我早心有所属
段厌心里并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的从容,他这也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回,因此,他紧张的手心直出汗。
忽然,江浪笑了,笑容很浅,但直透眼底,像浪花一样慢慢地翻涌了起来。
那个笑容似是一阵春风徐徐拂过他贫瘠又肮脏的心里。
段厌从小就像是只老鼠一样活在阴沟里,靠着强取豪夺才勉强活下来,以至于他现在养成一个坏习惯,那就是觉得别人的东西永远是最好的。
无论是力量还是人,都是属于别人的最有吸引力。
对他而言,江浪就是如此。
哀牢山沈初雪的人,不抢到手,又怎么会甘心呢?
江浪一个笑容便让他看到了胜利的曙光,那种掠夺他人之物的快感瞬间达到高潮,但转瞬,他又有些失望,仿佛一直想要的东西最后发现只需要轻轻一踮脚就能取到那样失落。
算了算了,就算无趣之物也能留在身边消遣解闷。
于是,段厌兴致缺缺地抬脚朝江浪走去。
就在此时,一道毫无遮掩的杀意越风袭来,段厌甚至于还没有反应过来,眼球已迅速掠过一抹淡蓝,紧接着,刺痛感爬上他脸颊。
一缕卷发被削断,飘飘荡荡地落到了地上。
下一秒,一滴鲜血也随之落在地上,迅速被泥土吸收,只剩下浅浅一个血印。
段厌这才反应过来他受伤了,下意识地捂住脸,可并没有起到什么作用,鲜血依旧从他指缝不停地流下来。
若不是他反射性地往后躲了躲,刚才那剑大概就把他眼球剜了。
段厌抬起头有些惊愕地望去,只见那把裹着凶戾灵力的淡蓝色长剑顺从又温顺地落入了前面站着的江浪手上。
他如果记得没错,那把是沈初雪的本命剑“初出茅庐”
吧?
都说这些修士的本命剑跟主人是沆瀣一气,主人高傲,本命剑自然也是眼睛高于顶,绝不会服从于除了主人以外的人。
而此时,沈初雪的本命剑竟然服从于江浪!
江浪望着段厌,微微一笑,很抱歉地道,“很抱歉,我早心有所属。”
话音刚落,一衣袂飘飘的道士已在江浪身旁落下,缓缓抬起那张面无表情的脸来望向他,古井无波的眼眸中有凛人的杀意涌动。
在悲天悯人的沈道君眼中看到杀意。
真真是不容易啊!
段厌嘴角一点点地勾起,眼神也变得兴奋了起来,完全没有在意他脸上那道正流血不止的伤口,死死地盯着江浪,仿佛要将江浪吞咬入腹,“没关系,我接受你的道歉,我原谅你了。”
无趣?怎么会无趣?
有趣啊!
有趣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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