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着装完毕,江浪还特意对着铜镜学着沈初雪的样子板起脸皱起眉,要多苦大仇深就有多苦大仇深。
结果镜子里的他活脱脱成了个凶神恶煞的死人样。
看到镜子里自己那滑稽样,江浪一下子就笑了出来。
果然,这种表情只适合沈初雪。
这个表情到任何人脸上都跟个厉鬼一样,唯独在沈初雪脸上有种欲说还休的禁欲感。
说句实话,江浪一直很想弄哭沈初雪。
要是扒掉沈初雪衣服,估计那一双向来冷清的含情眸会因为震怒而微微睁大,紧接着,会泛上些许难堪与羞涩,最后会因为无力反抗而羞怒地红了眼。
江浪一边脑补着一边乐呵呵地推开房门走了出去。
结果他刚推开门,就和迎面走来的一人险些撞了个满怀。
江浪闻到熟悉的木香,立马抬起头一看,当看见那张漂亮的脸,对上那个坚定到可以入党的眼神,他脑袋里的那些不堪入目的画面立马碎的比村口坐的那些大妈的嘴还要碎。
沈初雪当然不知道江浪这脑瓜子里都在想什么,看见江浪安然无恙,便有礼貌地打了个招呼,“江公子,早。”
江浪这厢刚脑补完人家,下一秒当事人就活生生地出现在了他眼前,江浪顿时心情复杂到难以言喻。
怎么形容这种心情呢?
有些心虚,又有些良心不安,当然,更多是想将脑海里想的事情付诸行动的冲动。
当然,江浪本人觉得他自己是个正直又善良的三好青年,有这种不堪的想法肯定是因为他体内有一半的魔气缘故,而不是他本人主观意念所为。
老马识途
今天是个难得的好天气,万里无云,阳光明媚。
屋檐下,阳光洒下来,落了江浪半身。
而江浪笑得比阳光还要灿烂,脸不红心不跳地跟沈初雪打着招呼,“早,沈道君这么巧?”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浸了半身阳光的缘故,沈初雪总觉得江浪好似在闪闪发亮。
“不是巧。”
沈初雪道,“贫道是特意来找江公子你的。”
“哦?”
江浪来了兴致,立马朝沈初雪走近了几步,“不知沈道君找我有什么事吗?”
沈初雪愣了一下,等他反应过来,江浪已到他眼前,歪着头,一脸好奇地望着他,离得很近,近到他们彼此可以听见对方的呼吸声,仿佛只要他一低头就能触碰到江浪。
江浪似乎很喜欢靠过来说话。
神奇的是,沈初雪现在已经习惯了江浪的吊儿郎当和异于常人的热情了,所以他并没有避开,而是若无其事地站在原地。
他低头看了看江浪,目光在江浪脸上停留了一会,见江浪脸上终于有了些许红润,不像昨日那样苍白,他这才放心地道,“眼看日上三竿江公子都还没有醒,贫道担心江公子是伤情有所变化才迟迟未醒,所以贫道来看看。”
江浪唇角微翘,“沈道君如此关心我?”
其实他单纯是因为睡太晚起不来。
沈初雪目光继续往下移,落到了江浪衣领包裹不住的脖颈上,眼睛在触碰到那道细长的伤口时不由颤了颤,连带着长长的睫毛也跟着微微抖了起来,“江公子是贫道朋友,关心朋友是理所应当的。”
卫蓁娇媚动人,出生名门,是长安城一朵不可攀折的娇花。婚事在即,她即将嫁与年轻的太子。太子温文尔雅,风度翩翩。无人不道这是一桩好亲事。卫蓁却做了一个的梦原来自己不过是一个话本中的人物,太子另有所爱,娶她别有所求,她的存在只是那二人爱恋的阻拦。最后太子登基,迎娶白月光入宫,卫蓁则成了冷宫废后,早早香消玉殒。话本到这里结束,可梦里一切都在延续。不久王朝更迭,一位少年将军起兵谋逆,攻入皇城,冒天下之大不韪。他入宫的第一件事,便是去杀了皇帝,娶了卫蓁的牌位。从梦里醒来后,卫蓁出屋,望着自家后院那位时常来找阿弟一同练武的俊美少年,微微出神。祁宴出生高贵,意气风发,鲜衣怒马,是全长安城最耀眼的存在。若无意外,他会如他的父辈祖辈一样,一生戎马沙场,保家卫国。直到那一日,他如往常来友人家做客。春日的微风荡漾,竹帘摇晃,玉佩碰撞声响起。少年转首,看到帘下一道亭亭玉立的倩影走出。春光明灭,女郎冷清美艳,一惯是不喜言笑。却在看到他后,唇角露出了一丝甜润的笑意,极致的明媚。十七岁肆意张扬的少年将军,轻轻愣住,平静回以一笑,耳后却涌起一层淡淡的薄红。他心中有一场春风化成的疾风骤雨,为她摇晃。此后无论春日秋时,都将逆流而上追逐她。那一日,他动了春心。祁宴向来做事光明磊落,直到那日,决心谋划得到那个有未婚夫的冷情女郎。...
...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