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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初雪一看他们掉眼泪,眉头便是皱起,不咸不淡地道,“识人不清,这也是你们自己的过错,既是错了,就少哭哭啼啼,回去以后自行去赏罚长老那领罚。”
两个小道士乖乖地应好,不敢再哭了,当然,也不敢再吭声,像两只鹌鹑一样跟在沈初雪身后。
江浪瞧着现场气氛太僵了,实在受不了,便顶着一张笑呵呵的脸出来缓解气氛道,“没事没事,下次小心点就好啦,吃东西之前一定要问好价格,再碰上这种事情就学你们初雪师兄,板起一张脸,这样就没人敢欺负你们啦。”
说着,江浪还故意学着沈初雪的样子一本正经地板起脸来。
还别说,学的那叫一个惟妙惟肖,就连子晋和聂由看了都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沈初雪,“……”
道君,你真的是风流倜傥
江浪几人回到穆家的时候,穆家的侍卫们正在操练。
穆清风在一旁屋檐下站着监督。
沈初雪就将子晋和聂由介绍给了穆清风。
他们交谈的时候,旁边的侍卫们一直在窃窃私语,直到一个胆大的被推了出来,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问能不能和沈初雪的师弟比试比试。
他们已经敬仰哀牢山大名许久了。
不过,他们自然知道以他们的身手恐怕在沈初雪剑下撑不过一回合,再加上沈初雪气势凌人,难以接近,他们没有一个人敢和沈初雪比试,所以看到子晋和聂由的时候,他们眼睛都亮了,鼓起勇气才提了要比试。
沈初雪看了看子晋和聂由,“你们意下如何?”
子晋聂由性子温柔随和,所以对此并没有什么意见,点了点头答应了。
偌大的校场上一分为二,穆家侍卫里头挑了两个身手最了得的来和子晋比试。
虽说子晋聂由二人年纪尚小,但身手并不差,不一会,对面的侍卫就败下阵来,哭笑不得地说了句甘拜下风。
之后又接连上了几个侍卫,最后都输在了子晋聂由手下。
小道士意气风发,着实狠狠地出了一把风头。
穆家侍卫们看的连连称赞,哪怕自己兄弟输了,也毫不吝啬地鼓起了掌。
大概是没看过瘾,不知道是谁喊了句让沈道君上台。
第一个声音响起之后,就有第二个、第三个人附和,到最后校场上乌泱泱的,全是让沈道君上台的声音。
他们不敢跟沈初雪比试,但在台下看沈初雪和其他人比试他们还是敢的。
沈初雪淡然地站着,丝毫没有被身旁一阵接一阵的声浪要影响的意思。
江浪也被热闹的氛围感染了,就跟着穆家侍卫一块起哄让沈初雪露一手。
“沈道君,来一个!
沈道君,来一个!”
沈初雪侧头瞥了江浪一眼,江浪还以为沈初雪不高兴了,立马闭嘴,伸手在嘴上做了个拉上拉链的手势,再讨好地朝沈初雪眯眼扬嘴角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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