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越越要是安然无事,那他就毫无顾忌了。
可下一秒,有阵阵脚步声朝他而来,悯慧意识到不妙,急忙回过头,却见他让下山去的苗越越做了一个助跑,然后下一秒……朝他扑了过来了……
悯慧瞪大了眼睛,连忙张开双手接住苗越越。
苗越越稳稳当当地落进了悯慧怀中,然后两个人齐齐整整地陷进了沼泽里。
悯慧想骂苗越越几句,可终究不忍心,只能疼惜不舍地轻轻把苗越越搂入怀中,轻声道,“你怎么这么不听话?不是让你下山吗?”
苗越越嘴贼硬,“你不在,没人背我下山。”
悯慧无可奈何地笑了笑。
直到脚下传来粘稠的包裹感,苗越越低头望去,这才意识到他身体一直在往下陷,仿佛有只无形的手正在将他往下拽,苗越越嘀咕,“这玩意好恶心啊?为什么我腿拔不出来?”
说完,苗越越又问悯慧,“你能出来吗?”
“不能。”
悯慧看见苗越越那嫌弃的小表情觉得很有趣,嘴角轻扬着,
“若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要让你走?”
“……”
苗越越这才意识到事情的危险性,脸色一变,害怕地问道,“那我们,不会要死在这里吧?”
悯慧反而笑得更厉害了。
苗越越不解地盯着悯慧,“你怎么现在还能笑出来?你不怕死吗?”
悯慧不笑了,低头轻轻吻了吻苗越越,温柔安抚道,“不会死的。”
“我们老朋友,来了。”
几乎是话音刚落,阵阵鹤鸣声回荡于腾门山山顶,响彻云霄。
须臾,一白衣飘飘的身影就落在他们眼前。
只见那人身形挺拔修长似竹,一袭素净长袍,袍角滚满朵朵浪花,乌发的长发散落于腰,发髻上别着一根莲花木簪,身上袅绕着白雾。
哪怕许久未见,苗越越也一眼认出了那个背影是谁,激动地道,“江浪?”
“好久不见!”
江浪回过头,看了苗越越一眼,再与悯慧轻轻颔首示意打了个招呼。
末,江浪淡然对苗越越道,“好久不见,但现在不是叙旧的时候,晚些再聊。”
言罢,江浪缓缓落下,纤尘不染的靴子踏在沼泽上,不过轻轻一脚,沼泽竟宛如一面镜子一般裂开,裂纹从江浪脚底一直飞速朝四面八方蔓延而去。
咔嚓随着清脆的碎镜声响起,缠着悯慧与苗越越的沼泽竟一点一点消失。
原是幻境。
只是这幻境竟连悯慧都窥不破,足以证明背后操纵之人修为多高深莫测。
幻境刚破,下一秒,竟有无数巨大的火球朝他们袭来。
卫蓁娇媚动人,出生名门,是长安城一朵不可攀折的娇花。婚事在即,她即将嫁与年轻的太子。太子温文尔雅,风度翩翩。无人不道这是一桩好亲事。卫蓁却做了一个的梦原来自己不过是一个话本中的人物,太子另有所爱,娶她别有所求,她的存在只是那二人爱恋的阻拦。最后太子登基,迎娶白月光入宫,卫蓁则成了冷宫废后,早早香消玉殒。话本到这里结束,可梦里一切都在延续。不久王朝更迭,一位少年将军起兵谋逆,攻入皇城,冒天下之大不韪。他入宫的第一件事,便是去杀了皇帝,娶了卫蓁的牌位。从梦里醒来后,卫蓁出屋,望着自家后院那位时常来找阿弟一同练武的俊美少年,微微出神。祁宴出生高贵,意气风发,鲜衣怒马,是全长安城最耀眼的存在。若无意外,他会如他的父辈祖辈一样,一生戎马沙场,保家卫国。直到那一日,他如往常来友人家做客。春日的微风荡漾,竹帘摇晃,玉佩碰撞声响起。少年转首,看到帘下一道亭亭玉立的倩影走出。春光明灭,女郎冷清美艳,一惯是不喜言笑。却在看到他后,唇角露出了一丝甜润的笑意,极致的明媚。十七岁肆意张扬的少年将军,轻轻愣住,平静回以一笑,耳后却涌起一层淡淡的薄红。他心中有一场春风化成的疾风骤雨,为她摇晃。此后无论春日秋时,都将逆流而上追逐她。那一日,他动了春心。祁宴向来做事光明磊落,直到那日,决心谋划得到那个有未婚夫的冷情女郎。...
...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