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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恒这话公允,乾隆点了点头,“多安排几个可靠的丫头才好,”
眼睛瞟向傅大人的神色,笑道,“这一路,千里迢迢。
盈盈一个弱女子,竟要吃这些苦,朕每想起,心疼的觉都睡不安稳。”
“那奴才去宣太医给万岁开副宁神的汤药吧。”
又问小路子,万岁歇息时可有点安神香。
直把乾隆噎的翻白眼儿才作罢,继续说正事,“万岁,依奴才愚见,这些内宫的事,还是要由太后皇后处置为妥。
夏姑娘日后毕竟是要在宫里生活的。”
“小春儿。”
乾隆唤一声,几分无奈几分薄怒,道,“看你这模样,根本对朕身边的人无动于衷,当初还说什么‘只想朕与你在一起’的话,不会是哄朕的吧。”
傅恒沉默。
乾隆指责,“你就一点儿都不吃醋吗?”
“奴才这个年纪,再一哭二闹三上吊的,已经不大好看了。”
傅恒一板一眼。
乾隆笑,“在朕心里,小春儿无人能及。
朕看,善保向来心细,不如让他缓一步回京,将这件事为朕办妥当才好。
陈国庆毕竟是一府知府,也不能随意离开任所。”
傅恒一脸赞同道,“善保年纪小些,不够老成,却还细致。”
待乾隆问善保,善保忙道,“万岁看得起奴才,只是奴才想着,照先前商议的,夏姑娘到了京城要暂时安顿在奴才家里。
奴才还想跟万岁请假,先快马回京收拾宅子才好。
还有夏姑娘入籍的事,奴才也得先跟叔叔说一声。”
乾隆笑,“你还以为真叫住你家呢,不过是借你家个名儿。”
未等乾隆说完,善保大着胆子插了一句,“奴才,奴才跟永格格商量好了,下个月十三是永格格的生辰,十五是大公主的寿日,二十八是大舅兄大婚,这不,正好赶上了么?”
乾隆哭笑不得,“罢罢,倒不知你这般儿女情长。”
“这,这不是正经岳父家的事儿么。”
古人多重姻亲,善保这姻亲还是乾隆的闺女家,善保执重些,乾隆自然欣慰。
见善保脸上泛红,知他年少腼腆,忍不住打趣一句,“听说你这些天常在太后跟前儿晃悠,到底未大婚,该避嫌的地方还是要避嫌的。”
善保脸更红了,连同颈项,火烧一般。
乾隆哈哈大笑,不再提让善保护送夏盈盈进宫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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