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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起一盏水递给福康安道,“听说男人三天不喝水便会死亡,可如果三天不谈情说爱,生活没有任何影响,可见爱情并不是生活的必需品。
再者,你身体比我好,我虽小你几岁,若干年后却可能死在你前头,我若先死,你也不会殉情。
这么一想,虽然有些难过,不过,也不是非你不可。”
“这都是哪儿听来的鬼话哟。”
福康安没好气道,“三天不喝水就死,咱又不是在沙漠里,哪儿就缺水成这样?叫我说,就算要渴死,死之前回忆一下,想起这辈子还有个人是彼此相爱的,也算没白活。
像你的话,什么叫必需品,外头乞丐每天吃些剩饭菜衣不蔽体,和你这样锦衣玉食高楼华厦的,都是人还一样活着,有没有区别?”
“福康安,真没看出你还蛮有思想的啊。”
“废话。”
福康安哼哼着,“还以为你改了这种酸不拉唧的臭脾气了呢,不承想越发糊涂了。
不过,那个谁先死谁后死的事儿,我是没法应承你的。”
福康安笑道,“听人说好人不长命,如此看来,你命短不了。”
“敢骂我。”
善保笑着去掐福康安,福康安反握了他的手压在榻上轻薄,善保低声,做贼一般,“别闹,出去会有人看出来。”
“我轻点儿。”
说着,已吮住善保的唇,仔细的含在嘴里,如品尝珍馐佳肴一般,细致的探进善保的嘴里。
一手揉捏着善保的屁股,两人胯间相叠,轻轻的磨蹭。
大家都是血气方刚的年纪,擦枪走火也是常情,善保意动,哼哼唧唧,眼尾泛红,凤眸含波,水光潋滟。
善保皱眉,嗔向福康安,身体虽然有反应,脑中依然清明,福康安眼睛半眯,一手托着善保的腰,双唇依依不舍的分开。
“真是要命。”
善保喘了几口气,语气无论如何都严厉不起来,这具身体仍在发育中,平日连自渎都是有限的几次,如今不上不下的着实难受,善保又不肯在福康安面前出丑,微声道,“给我倒盏凉茶。”
“何必如此麻烦。”
灵活的拽开善保的汗巾,福康安的手探进去,善保一声惊叫,福康安将手中汗巾团成一团,直接塞进善保的嘴里,笑道,“忍着些。”
福康安的经验的确比善保丰富,发泄过后,善保微微失神的躺在榻间,轻轻喘息。
福康安拿了帕子为善保擦拭干净,忍不住弹了善保的小兄弟一记,笑道,“物肖主人。”
一样精致可爱。
善保忙去拎了裤腰往上提,福康安也没拦他,将汗巾子为他系好,打了个十字扣儿,得意的问,“爽不?”
“凑合。”
善保阖着眼,“去点一炉熏香吧,去去味儿。”
“真没良心,善保,你也帮帮我如何?外头都是我的亲信,你放心就是。”
善保果断的摇头,刻薄道,“澡都没洗,今儿不知道撒过几泡尿了,你真好意思叫别人碰。”
鼻梁微皱,“臭哄哄。”
善保的声音既轻且软,含着一丝嗔笑,听得福康安牙痒心更痒,刚要过去做弄善保,就听外头有人敲门,“主子,万岁有口谕。”
善保急忙坐起,福康安一扶他的肩,温声道,“我出去瞧瞧,估计是有什么事,你中午就在这儿吃饭吧,等我回来。”
善保拉住福康安,轻声道,“可能是缅甸战事。”
福康安愣了一下,点了点头,“我心里有数。”
景阳宫里,陈邦直仿若热锅蚂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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