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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些好。”
福康安捏捏善保的脸,“前些天看你瘦巴的怕一阵风能吹走,现在才有些模样。”
双手环过摸善保的腰,“我这手再大些,就能掐过来了,还得滋补滋补。”
沿着腰椎往下拍两巴掌,不是很软,也翘翘的,福康安一时手痒就抓了两把,接着头上挨了一拳。
“够了啊。”
善保踢福康安一脚,懒懒的躺回床上,随手拿了本书闲翻着。
福康安揉着头,把善保往床里侧推,“我也躺躺。”
“你怎么了?看着不如以往有精神。”
善保坐起来脱了鞋,躺里头去。
福康安也学着善保,拽了个枕头躺下,过了会儿才道,“现在跟我一道当值的侍卫,真是要人命。”
“你们当值不就是看大门儿么?不喜欢大不了不要理会,怎么就把你愁成这样啊。”
善保侧着身,手肘支床上,撑着头问。
福康安叹口气,“那小子是靠裙带关系混进去了,说实话,我们什没人爱搭理他。
不知为啥,他偏觉得自己武功盖世、文采斐然,平日只拿鼻孔瞧人。”
善保低声笑了,“在你面前也这样?”
要说皇亲,再没有比福康安更硬牌的皇亲了。
“真是倒了大霉,因大家都厌恶他,谁也不愿与他一道当值,轮值一圈后,就要抓阄,我这回又抓了跟他一道排班,你说这不是倒霉催的么?”
福康安狠狠踹了两脚床铺。
“你们既然都不喜欢他,还不把他挤出去。”
“你不知道,能在御前当差谁家里没几分体面。
不比外头官兵营里成群结伙,你一帮我一派的。
像御前侍卫,有的熬到一等,出去外放正三品起,就是二品都统,一品将军也不稀奇。
一个侍卫的缺,不知多少人盯着瞧着。”
福康安正色道,“像什么挤兑人,给人穿小鞋的事绝不要做,宫里的聪明人比你想像的要多。
去年勇坤一个什的内班侍卫,就是自作聪明,皇上一皱眉,整个什都贬为外班。
冤不冤枉。”
善保嘴角泛起浅浅的笑,眼中波光流转,看得福康安心中一动,倒也不闷了,“算了,反正是个讨厌的家伙。
不说他了,扫兴。
善保,明儿我休息,咱们去庄子里玩儿吧。”
“我得准备殿试呢。”
“你少在我跟前装蒜,你定能中的。”
福康安笑,“你年纪还小,估计不会外放,多是在翰林院当差。”
善保却是不愿意出去。
他这官司折腾得有些大了。
事关宗族内闱,继母不慈,夺产虐子,宫廷选秀,科举大比,尚书设局,举人蒙冤,圣上亲审,情节跌荡起伏、千回百折,比茶馆说的评书精彩一千倍不止。
善保也扬名京都,在茶馆说书先生的嘴里成为一个可怜可敬智勇双全的超人。
街上男女老少闲了都爱说上一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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