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福长安叹口气,“要是三哥有善保哥的好脾气就好了。”
富察夫人哄走了小儿子,心里也觉得不对劲,问了福康安院里的嬷嬷才知道两人有了口角,思量了一回,并未多说。
只是马上就是福康安的生辰,去年没摆酒,富察夫人就想着今年请两班小戏,热闹热闹。
“好些日子没见善保来了,你们是不是吵架了?”
富察夫人问。
福康安没说话。
富察夫人笑叹,“你真是……记得你小时候,有一只布老虎,你喜欢的不得了,谁碰一下就跟谁急。
晚上睡觉都要抱着,有一回你阿玛拿着逗你,还被你挠了一爪子。”
“额娘,多少年陈谷子烂芝麻的事了。”
福康安明白母亲的意思,只是他这么大人了,总有些面儿上过不去。
“是啊,这个脾气好些年不犯了。
你是打算怎么着,人家善保那个脾气耐心,你们兄弟四个加起来也比不上,男孩子少有这样好的性子,他比你还小三岁。
你是打算就这样跟他割席绝交?”
富察夫人问。
善保做事周全讨人喜欢,就是丈夫也赞过几回,富察夫人也乐意儿子同善保结交。
“哪有这么严重。”
福康安嘟囔,他明白母亲的意思,说道,“要不,我生日请他过来吃酒,”
富察夫人劝道,“老三,你要真心想跟人家和解,到那天,去跟善保说几句软和话,他不是不讲理的性子。
你虽不愿低头,可这事是你先口出恶言,越是好脾气的人哪,生起气来可不是一时半会儿能消气的。
你别觉得善保平时笑眯眯的,不见得好哄。
你要还是这么不情不愿的,倒不必请他了,省得再生嫌隙。”
“我知道了,额娘,请他来吧。
真是的,不是话赶话赶到那儿了,我也不是成心。”
福康安又道,“请班杂耍来吧,福长安他们听不懂戏,却喜欢热闹。”
富察夫人笑了笑,无有不允。
富察家正经派了帖子过来,董鄂氏跟善保商量。
善保道,“如此就劳烦婶婶帮我准备几件寿礼,到那天,我过去一趟就是。”
董鄂氏原想说和一下,见善保脸色淡淡地,也没多言。
……
善保到了富察家,神色谈吐都与以往无二,给富察夫人请安后,福长安就拉着善保去看杂耍了。
福长安的位子自然是最好的,连丰绅济德、丰绅济伦也在,善保天生喜欢小孩子,与他们说说笑笑,也还开心。
台上也有个变戏法的艺人,彩帕一条接一条的从手中飞出,五彩缤纷,丰绅济德问,“善保叔,他手里哪儿来得这些帕子哪?”
善保挟了颗腰果放在嘴里细嚼了,不紧不慢的笑道,“人家吃饭的本事,给你打听出去,他就该挨饿了。”
福长安探过身子偷笑,“善保哥,你该不会是不知道吧?”
带着几分得意的给善保挤眼睛,“我都瞧出来了。”
“四叔,给侄儿说说。”
丰绅济德正好坐俩人中间。
“好好!
哇!
...
...
...
...
卫蓁娇媚动人,出生名门,是长安城一朵不可攀折的娇花。婚事在即,她即将嫁与年轻的太子。太子温文尔雅,风度翩翩。无人不道这是一桩好亲事。卫蓁却做了一个的梦原来自己不过是一个话本中的人物,太子另有所爱,娶她别有所求,她的存在只是那二人爱恋的阻拦。最后太子登基,迎娶白月光入宫,卫蓁则成了冷宫废后,早早香消玉殒。话本到这里结束,可梦里一切都在延续。不久王朝更迭,一位少年将军起兵谋逆,攻入皇城,冒天下之大不韪。他入宫的第一件事,便是去杀了皇帝,娶了卫蓁的牌位。从梦里醒来后,卫蓁出屋,望着自家后院那位时常来找阿弟一同练武的俊美少年,微微出神。祁宴出生高贵,意气风发,鲜衣怒马,是全长安城最耀眼的存在。若无意外,他会如他的父辈祖辈一样,一生戎马沙场,保家卫国。直到那一日,他如往常来友人家做客。春日的微风荡漾,竹帘摇晃,玉佩碰撞声响起。少年转首,看到帘下一道亭亭玉立的倩影走出。春光明灭,女郎冷清美艳,一惯是不喜言笑。却在看到他后,唇角露出了一丝甜润的笑意,极致的明媚。十七岁肆意张扬的少年将军,轻轻愣住,平静回以一笑,耳后却涌起一层淡淡的薄红。他心中有一场春风化成的疾风骤雨,为她摇晃。此后无论春日秋时,都将逆流而上追逐她。那一日,他动了春心。祁宴向来做事光明磊落,直到那日,决心谋划得到那个有未婚夫的冷情女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