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董鄂氏在君保耳根子嘀咕。
“是就是呗,你担心什么?不用担心,只是传言,越是这样,他们索绰罗家越得给我小心了。”
君保搂住妻子的腰,伏在董鄂氏的颈项处,鼻息间萦绕着淡淡的香气,轻声问,“你到底在担心什么?”
因丈夫的孟浪,董鄂氏脸儿一红,更添娇媚,柳眉含愁,“我是听人说五阿哥很受宠爱呢。
这要万一索绰罗家的丫头有造化,万一以后五阿哥对咱们有误会?”
“你这两个万一都成现实的可能性不是很高哪。”
君保一笑,视线胶在妻子白皙如玉的耳垂,忍不住伸手揉捻,低语中含着某种炽热的情愫,董鄂氏轻声推却,“还早安歇呢,你小心些。”
“怕什么,夫妻人伦,天地正理。”
君保沉醉于手里指尖儿间的柔腻,冷哂,“别说索绰罗家的丫头,就是五阿哥的造化,现在讨论也嫌太高。
今上春秋鼎盛,且轮不到阿哥们儿出头儿呢。
五阿哥,你想想,生母早逝,份位不显,也没有强大的母族。
再者说了,正宫嫡子还在坤宁宫摆着呢,五阿哥非嫡非长,若说贤良,他也没当过差呢,能看出什么来?行了,你别担心这事,我心里有数。”
君保手里摸索着,正想再进一步,忽然外间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夫妻二人脸色微变,君保刚板直脊背,佳保挑帘子进来,随意打了个千儿,“阿玛额娘,我来拿今天写的大字给哥哥瞧。”
君保迁怒,“成日间丢三落四,没个稳当!
老实走路,跑什么!
黑灯瞎火的,摔了碰了还得你额娘伺候你!
孽障!”
瞧佳保被训的不敢动弹,更是火大,“愣着做什么!
你回来是发愣来了!”
佳保撇嘴,从临窗的条案上拿了几页描红,三步并两步跑了。
君保的骂声追出去,“老子刚说了叫你老实走路,拿老子的话当耳旁风啊!”
为了打好和索绰罗家的这一仗,君保善保叔侄的准备不可谓不充份,没起到事情颇出乎善保意料之外,帖子递去索绰罗府上,隔日,善保名义上的舅舅索绰罗.瑞阳便带着人将几车东西送回钮祜禄府上。
不战而屈人之兵了,让人好不遗憾。
瑞阳说得很客气,“当年善保他们兄弟年纪小,舍妹不放心,帮着照管了些时日。
如今君保兄已回京,理应原物奉还。”
君保淡然一笑,请瑞阳用茶,斟酌着说道,“我多年外任,少有回京,家兄过逝时,善保兄弟还小,自出生也没见过,当日家中仍为小嫂主事,想来小嫂是哀伤过度,也忘了通知我这个兄弟回来为兄奔丧,至今仍为我心中憾事。
故而,在外初闻家兄之丧,我连夜上折,请调回京,一来,他们兄弟也好有个照看。
再者,小嫂仍是青春妙龄,听说早回了娘家,想必有再嫁之心。
如此,礼法所限,我就不去给小嫂请安了。”
瑞阳饶是硬着头皮厚着脸皮的登门,此时也觉颊上火烫,吩咐下人将帐本子呈上。
自有仆人接了去,转呈君保,君保随手压在手边儿的紫檀雕花案上,挑眉,“兄多心了。”
董鄂氏早提前命下人打扫出库房,命管家接待索绰罗府的管事,同郑嬷嬷还有董鄂氏身边儿的大丫头飞燕一块儿对着册子将东西入库。
董鄂氏正吩咐厨下如何准备午间的酒宴,善保过来了,手里还捧着东西,一本册子上放了个巴掌大的红木盒。
“善保,见过索绰罗家的人了吧。
坐。”
拉着善保坐自个儿身边儿,吩咐丫环倒茶。
善保笑,“我实在烦了那家人,央求了叔叔,就不见了。
倒是将这些东西拿来给婶婶收着吧。”
一本册子递过去,纸张发黄泛旧,甚至有股子霉味儿,善保道,“这是以前库房的帐册,索绰罗氏先前搬走的东西就在这帐册上,介时新旧一对,就知道还了多少回来。”
...
...
...
...
卫蓁娇媚动人,出生名门,是长安城一朵不可攀折的娇花。婚事在即,她即将嫁与年轻的太子。太子温文尔雅,风度翩翩。无人不道这是一桩好亲事。卫蓁却做了一个的梦原来自己不过是一个话本中的人物,太子另有所爱,娶她别有所求,她的存在只是那二人爱恋的阻拦。最后太子登基,迎娶白月光入宫,卫蓁则成了冷宫废后,早早香消玉殒。话本到这里结束,可梦里一切都在延续。不久王朝更迭,一位少年将军起兵谋逆,攻入皇城,冒天下之大不韪。他入宫的第一件事,便是去杀了皇帝,娶了卫蓁的牌位。从梦里醒来后,卫蓁出屋,望着自家后院那位时常来找阿弟一同练武的俊美少年,微微出神。祁宴出生高贵,意气风发,鲜衣怒马,是全长安城最耀眼的存在。若无意外,他会如他的父辈祖辈一样,一生戎马沙场,保家卫国。直到那一日,他如往常来友人家做客。春日的微风荡漾,竹帘摇晃,玉佩碰撞声响起。少年转首,看到帘下一道亭亭玉立的倩影走出。春光明灭,女郎冷清美艳,一惯是不喜言笑。却在看到他后,唇角露出了一丝甜润的笑意,极致的明媚。十七岁肆意张扬的少年将军,轻轻愣住,平静回以一笑,耳后却涌起一层淡淡的薄红。他心中有一场春风化成的疾风骤雨,为她摇晃。此后无论春日秋时,都将逆流而上追逐她。那一日,他动了春心。祁宴向来做事光明磊落,直到那日,决心谋划得到那个有未婚夫的冷情女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