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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时,乾隆揩了半天的油,心情也格外好,温声笑道,“永琪,上次博尔济吉特氏的郡主福薄,这回阿玛一定给你给个好的。”
言下之意,这个孝期女子就算了啊,这么多人瞧着,总不好带回宫去,暂且忍忍吧。
小燕子更觉食不知味,对着满桌好菜,没半点儿胃口。
乾隆却是兴致勃勃,“再过两天是春和的寿辰,可惜在宫外,不能好生给你庆贺了。”
傅恒忙道,“老爷莫抬举奴才了,不过徒增加齿,不必庆贺。”
“春和。”
乾隆大大方方的握住傅大人的手,语重心长道,“自你八岁,我同你姐姐大婚后,你的生日,我从不曾忘记过。
只有二十年准噶尔叛乱,你领兵在外,错过一回。”
乾隆的手指尖儿在傅大人的掌心轻轻的划着,对着一桌子人回忆往昔,“春和,你还记不记得我送你的第一件生日礼物?”
傅恒就想一棍子敲开乾隆的脑袋,看看里头的神经是什么做的,左手给人握着,傅恒夹了一筷子菜放到乾隆碗里,温声笑道,“老爷,先用膳吧,天气还冷,别等菜凉了。”
乾隆知他内敛,并不叫他为难,笑着开箸道,“是了,大家也吃吧。
福康安,后天是你阿玛的寿辰,你心里可有庆祝的法子。”
福康安想了想,说道,“这镇上简单的很,也没什么戏班子什么的。”
善保桌子底下踹他一脚,馊主意,微服出行,请个屁的戏班子,只嫌乱党找不来啊。
接过福康安的话儿道,“老爷,我有个想法,我们后天做许多好吃的,然后,大家围坐着击鼓传花儿,传到谁,谁就出个节目,算送给傅伯伯的寿礼。
武将么,可以舞剑、讲笑话,文人么,吹一段箫,做一首诗,弹一曲琴都可以。
还可以几个人商量着一起表演。
如果谁的节目不好,我们还可以设惩罚项目。”
乾隆听的有趣,“这个主意好,春和,你觉得如何?”
“这如何当的起?”
“怎么当不起?当的起。”
乾隆笑着安抚,“只管受着就是。
善保,再说说那个惩罚项目。”
善保脑袋里灵光一闪,脱口而出,“学女人跳艳舞!”
阿里衮一口酒喷了出来,袖子一抹,嘿嘿一笑问,“善保,节目不好,要怎么着,跳,跳艳舞是不是?什么叫艳舞啊?”
善保恨不能抽自己俩耳光,双手捂着脸,羞愧,“我,我这是口误,可以改一下,学青蛙叫怎么样?”
我,我其实是正经人啊。
布达赉挑眉坏笑,“小善保儿,你还知道艳舞啊?”
善保噘嘴,忙执壶给布达赉斟酒,嘿嘿的赔笑,“阿布哥,口误,口误。”
乾隆哈哈一笑,“平常瞧着你这小子像个老实的,嗯,就改为罚酒吧。
善保,若你的节目不好,就学青蛙叫。”
“老爷,这算不算欺负人?”
乾隆笑眯眯,“嗯,我这是看重你,”
眼尾余光扫到神思不属的五阿哥,乾隆笑着将差使交给善保,“这样,你跟福康安交好,就跟他一块儿准备春和的寿宴吧。”
善保自然见好就收。
小燕子那里连一粒米都吃不下,诸人都很热闹的说起傅恒寿辰的事儿,乾隆牵头儿,谁敢不给面子,唯独五阿哥一系,半句话没有。
乾隆是何等人物,只作未觉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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