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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龙皓晨缓缓从昏迷中清醒过来,眨了眨眼睛,那长长的足以让任何女孩子羡慕嫉妒的眼睫毛扑闪了两下,才渐渐回过神来。
猛的一翻身,从地上坐了起来,“我没事?”
看着自己毫发无损的身体,不禁松了口气。
周围一片寂静,树林中只有一些虫鸣鸟叫的声音。
低下头,龙皓晨一眼就看到整齐摆放在自己身边的野菜,愣了一下,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
难道我刚才睡着了,一切都只是梦境?咦,这是什么?他一眼就看到揉着头的手上多了一枚戒指。
蓝色的戒指散发着光润的色泽,并不是金属光泽,而是一种瓷器如玉的润泽。
淡金色的勿忘我花纹环绕一圈,一颗只有米粒大小的透明宝石镶嵌在上面,宝石是完全镶嵌在戒指里的,用手触摸只能摸到戒指光滑的表面。
戒指内圈则是金色的,贴近手指的地方略微有些凸起,带在手上竟是没有任何感觉。
龙皓晨呆了呆,他立刻意识到,在自己昏迷前发生的一切都是真的。
可也正因如此,在他脑海中充满了疑问。
那小哑女和白衣人是什么关系?还有,那白衣人究竟如何让那些相貌狞恶的追杀者消失的。
这枚戒指又是谁给自己的?对于只有九岁的龙皓晨来说,这些问题明显有些复杂,而且,他根本得不到答案。
翻身站起,下意识的将目光投向之前那些追杀者消失的地方。
他顿时发现了几分不对。
快步上前,龙皓晨看到,那片原本长满青草的地面上,所有的青草都消失了,变成了一片土地,而且土地还明显下陷了几分,最外围的青草还留下了一些焦黑的痕迹。
与那失去了青草的土地同色。
“算了,不想了,我还是赶快回家给妈妈煮野菜汤吧。”
龙皓晨摸摸怀中,培元液还在,他顿时踏实了许多。
拣起旁边的木剑就向家走去。
可是,木剑才刚一入手他却停下了脚步,因为,他发现了一个神奇的现象。
自己的木剑似乎变轻了,轻如无物就像是一片羽毛似的。
要知道,他手中的木剑虽然不是真正骑士所用的重剑又是木头所制,但也是实实在在的硬木,本身足有七、八斤重。
在他最早加入奥丁子殿的时候,足足练习了一个多月才能用双手稳定的使用这柄剑的。
木剑变轻了?不对,它还是原来的样子啊!
难道是我的力量变大了不成?一边想着,龙皓晨双手握剑,作出一个向前冲刺的动作,手中木剑前劈。
顿时,呜呜声响起,这一剑的力度着实是把他自己吓了一跳。
而他的双手却相当稳定。
他分明感觉到,自己四肢百骸之中仿佛有用不完的力气似的。
蹦跳几下,仿佛自己的身体也和木剑一样变轻了。
这起码是要灵力二十才能有的力量吧?龙皓晨脑海中不禁再次想起小哑女带着几分冷漠和倔强的面庞,口中喃喃的道:“这些是你带给我的么?明天到子殿再去试试我的灵力有多少。
反正那评测灵力的木桩始终都是在的。”
少年的心不会太复杂,虽然今天发生的事带给了龙皓晨一些困扰,但他一想到妈妈又能喝到培元液滋补身体,也就将这一切抛在脑后了。
毕竟,小哑女只不过是个过客,他只是暗暗为她祈祷,希望她平安就好。
小小的院落,两间茅草房,几根挂着瓜藤的架子,一些晒着的菜干,这就是龙皓晨的家。
“妈妈,我回来了。”
茅屋门开,一名荆钗布衣的女子从茅屋中走了出来。
卫蓁娇媚动人,出生名门,是长安城一朵不可攀折的娇花。婚事在即,她即将嫁与年轻的太子。太子温文尔雅,风度翩翩。无人不道这是一桩好亲事。卫蓁却做了一个的梦原来自己不过是一个话本中的人物,太子另有所爱,娶她别有所求,她的存在只是那二人爱恋的阻拦。最后太子登基,迎娶白月光入宫,卫蓁则成了冷宫废后,早早香消玉殒。话本到这里结束,可梦里一切都在延续。不久王朝更迭,一位少年将军起兵谋逆,攻入皇城,冒天下之大不韪。他入宫的第一件事,便是去杀了皇帝,娶了卫蓁的牌位。从梦里醒来后,卫蓁出屋,望着自家后院那位时常来找阿弟一同练武的俊美少年,微微出神。祁宴出生高贵,意气风发,鲜衣怒马,是全长安城最耀眼的存在。若无意外,他会如他的父辈祖辈一样,一生戎马沙场,保家卫国。直到那一日,他如往常来友人家做客。春日的微风荡漾,竹帘摇晃,玉佩碰撞声响起。少年转首,看到帘下一道亭亭玉立的倩影走出。春光明灭,女郎冷清美艳,一惯是不喜言笑。却在看到他后,唇角露出了一丝甜润的笑意,极致的明媚。十七岁肆意张扬的少年将军,轻轻愣住,平静回以一笑,耳后却涌起一层淡淡的薄红。他心中有一场春风化成的疾风骤雨,为她摇晃。此后无论春日秋时,都将逆流而上追逐她。那一日,他动了春心。祁宴向来做事光明磊落,直到那日,决心谋划得到那个有未婚夫的冷情女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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