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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真有些怀念以前是大乘期大能的日子,如果抛却失忆失心的痛苦的话。
“要不要我带你回去?”
灵动妩媚的女声在烛朦耳边响起,“这深山老林,走回去要不少时间吧。”
听不出来是善意的帮助,还是故意的嘲弄。
“条件。”
烛朦的眉眼是微弯的,但眼里没有笑意。
“开玩笑的。
我的法器还能撑一柱香,然后让她带我们回去吧。”
红纱耸了耸肩。
“你去……玩男人了?”
看着有些熟悉的脸,有些熟悉的表情,烛朦忍不住问道。
“说话真难听。
老娘就是图个新鲜,凡人有什么好玩的。”
红纱不赞成得看了他一眼。
烛朦不信邪得回看红纱。
红纱终于忍不住笑了,“哎呦哈哈哈哈哈……好吧,确实很好玩哈哈哈哈……”
“深山里有一位美人,是人是妖?是可供玩乐欺侮还是需要落荒而逃?”
女人的眼睛眯起,像是月牙儿的形状,笑却像吐着信子的蛇一样阴冷。
红纱一贯喜欢这样玩弄人,尤其是男人。
“嗯……当然是需要落荒而逃。”
看着红纱身后逐渐走近,面色阴沉的殷池瑜,烛朦慢慢吞吞道,看着红纱被一把抓住,接着法器被夺走。
当然无论红纱怎么叫骂,殷池瑜都像是冰块一样无动于衷。
她伸手,带上烛朦,一阵风就回到了林府,中间没有一丝言语,但周围的空气都沉了下来。
“怎么了?”
唐嘉还不明所以,从和玄苍对弈的棋局里抬头。
大致知道是红纱装妖作鬼捉弄了几位进山寻宝的人,唐嘉眉微皱,一只手拈着棋子,直接落在了他跟前的棋盘上,“啪嗒”
一声。
“将军。”
玄苍喜上眉梢。
虽然他第一次赢,虽然是对面分心,他胜之不武。
卫蓁娇媚动人,出生名门,是长安城一朵不可攀折的娇花。婚事在即,她即将嫁与年轻的太子。太子温文尔雅,风度翩翩。无人不道这是一桩好亲事。卫蓁却做了一个的梦原来自己不过是一个话本中的人物,太子另有所爱,娶她别有所求,她的存在只是那二人爱恋的阻拦。最后太子登基,迎娶白月光入宫,卫蓁则成了冷宫废后,早早香消玉殒。话本到这里结束,可梦里一切都在延续。不久王朝更迭,一位少年将军起兵谋逆,攻入皇城,冒天下之大不韪。他入宫的第一件事,便是去杀了皇帝,娶了卫蓁的牌位。从梦里醒来后,卫蓁出屋,望着自家后院那位时常来找阿弟一同练武的俊美少年,微微出神。祁宴出生高贵,意气风发,鲜衣怒马,是全长安城最耀眼的存在。若无意外,他会如他的父辈祖辈一样,一生戎马沙场,保家卫国。直到那一日,他如往常来友人家做客。春日的微风荡漾,竹帘摇晃,玉佩碰撞声响起。少年转首,看到帘下一道亭亭玉立的倩影走出。春光明灭,女郎冷清美艳,一惯是不喜言笑。却在看到他后,唇角露出了一丝甜润的笑意,极致的明媚。十七岁肆意张扬的少年将军,轻轻愣住,平静回以一笑,耳后却涌起一层淡淡的薄红。他心中有一场春风化成的疾风骤雨,为她摇晃。此后无论春日秋时,都将逆流而上追逐她。那一日,他动了春心。祁宴向来做事光明磊落,直到那日,决心谋划得到那个有未婚夫的冷情女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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