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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霖久霎时面色铁青,大步朝外走去。
与此同时的夏满,站在雪面上,抱着一只倒霉小猫咪,耳朵起茧的听乔亚什逼逼赖赖。
他无奈:“我再说一次,我不跟你比滑雪,这不是竞技文,我现在拍竞技片也很贵。”
“而且这么黑,滑野雪,比赢进骨科,比输太平间,我不要。”
“孬种,”
乔亚什激他,“你不敢是吧。”
夏满面无表情,一点儿都不受用。
他怀里的猫可怜兮兮的窝着,耳朵上一点血痕已经干了,毛毛上结了块,一撮一撮的。
这几个傻叉用猫把他勾出了监控区,强行带离酒店,然后打开缆车上了雪顶。
有病。
就纯粹有病。
“行,不比就不比,”
乔亚什骂了一声,也妥协,“那你直接认输,听我的话做事。”
“???”
乔亚什抬抬下巴,他的一个朋友走上前,打开手机摄像头对着夏满:
“你就说:陆云歇,我已经看清楚你是什么货色,我这辈子不会再跟你有半毛钱的关系了,我们一刀两断,若违此誓,全家死光。”
夏满:“你脑子是不是有病,你家已经没人管你了吗?”
乔亚什被戳中肺管子,生气的一巴掌甩了下来。
夏满被人压着,没法躲,干脆原地一脚还给他。
乔亚什卷曲半身,嘴里直骂脏话。
几个人过去关心他,围成一团。
留那举着摄像头的人,在夏满面前,非常小声说:“对不起啊……他家是真的没人。
我教你,你等会儿跟他说,你不是陆云歇的对象,你是闻霖久的对象,闻霖久的人他不动。”
乔亚什全家真的就剩他一个,他有巨大遗产,性格嚣张跋扈,用钱在身边聚拢了一堆小弟。
他和陆云歇恋爱时,任何一个接近陆云歇的人都会无端生病、摔断腿、车祸等等,不再来上学。
人都怕疯子,人们也就自觉远离了陆云歇。
“别围着我!”
那端乔亚什烦躁的大叫,“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围在他身边的人立马散开。
他走回夏满身边,抬手又要打人。
“亚什,”
摄像机男立马说,“他刚说他认识陆云歇没两天,他是闻霖久的人!”
手掌停在空中,被主人收回身侧。
“真的?”
乔亚什么不确定的问。
“真的真的,”
摄像机男半真半假说,“刚在酒店钓他之前不就是闻霖久送他么,亲了还还亲了。”
乔亚什的眉头渐渐挑起,他用一种诡异的目光打量夏满。
他笑起来,笑的人发毛。
“和闻霖久是吧?……你知不知道闻霖久和陆云歇是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