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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到了。
“是不是想问顾总知道吗?”
朱丰施施然回头,“应该知道吧,毕竟最近都和他在一块儿。”
“不是,”
夏满瞪着他,气的脸通红。
“你以为带个话就完事了吗,这个是违约,他们赔我多少钱!
?”
…………
夏满戴着鸭舌帽和口罩,坐在的士里发呆。
的士司机在听广播电台,主持人甜腻腻的提醒大家早晚添衣,注意身体。
夏满立刻把扣子扣到顶,并深呼吸数次。
别人生气我不气,气出病来无人替。
只要我不往心里去,就没人能让我介意。
……没用,还是好气。
凭什么把他的角色给方轻,凭什么要他让步。
他那么努力那么期待的,为了下半年能专心拍戏,把所有其他工作压在上半年连轴转做完了。
他甚至还跟他妈说这个月都只吃水煮西蓝花了,他要再瘦一些来配合角色的要求。
现在却跟他说不用进组了!
妈的!
夏满回家找妈哭诉。
阮玉兰女士听了也无比上火,骂的叽里呱啦的。
“赔钱,一定得让这孙子赔钱!”
想一块儿去了,夏满蔫了吧唧的,“我跟他们说了,但这不是钱的事,我就是觉得委屈。”
“说了那他们应了没有啊?”
“应了,但这不是钱的事!”
“是!
这不是钱的事!”
阮女士赞同,“赔多少?”
“五千万,”
他片酬的三分之二。
不干活光拿钱,下半年六个月全休,阮女士急转弯:“这是我们发扬精神,谦让新人应该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