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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颂一向很厉害,没什么不能的,她甚至觉得根本没什么能难倒她。
除了酒吧不知名的威胁,除了恋痛。
直觉的确很准,但秦颂能出来不是因为身材瘦削,而是她出来的方式与众不同。
这也是黎初第一次知道车的天窗能这么用,只见花臂一抬,整个人已经翻腾到车顶,然后长腿跨下车,动作流畅至极,像是经常干这事。
林知言再次将眼睛张得溜直:“哇塞!
酷啊!”
“……”
正常人会从天窗出来吗?黎初心想,林知言看什么都很简单,她看不出来秦颂的精神有很大问题。
如果没有问题,为什么捉摸不透?又为什么忽冷忽热阴晴不定还偏偏渴望温暖?
就当黎初心惊胆战地思索秦颂会不会再干出什么有病的事情时,秦颂走到了她面前,用听不出起伏的声音问话:“不吃饭?”
“吃的!”
林知言反应过来:“我带你们去。”
水煮鱼店开在巷子深处,途中路过不少餐馆,密密麻麻挤满了人,黎初边走边睨身边。
这里太密集了,她觉得秦颂并不会开心。
秦颂确实不怎么高兴,走在最边上,身体尽量避开与人接触,脸色沉得可怖。
深巷和繁杂的地方会令她想起不好的记忆,跟刻在脑子里了一样,许多时候明明已经忘记,可一旦有相同的人事物出现就会疯狂侵蚀神经。
这种痛苦折磨了她许多年,至今。
水煮鱼店门口自然也排满人,林知言进去后搬了把椅子出来,望着两人:“就抢到一张椅子,我去排队,你俩石头剪刀布?”
于是椅子被秦颂坐了,黎初靠墙站着。
林知言古怪地看一眼粉发女人,以她的角度,黎初年纪较小,椅子理应让给她,但秦颂坐下的动作理所当然,且不打算要让的意思。
最开始见到秦颂,林知言第一反应这人肯定身体不大好,黑眼圈在惨白的脸上明显又病态,她甚至考虑过几秒,秦颂是不是有……涉过毒。
目前来看,除了爬天窗,似乎和那方面的东西扯不上联系,开车稳妥,说话逻辑清晰,只不过太冷了,林知言被冷得话少了大半。
这边,黎初倚墙抠着手指上的倒刺,撕掉皮的指头又刺又疼,她无法对疼痛感同身受。
转头看向坐在椅子上的人,秦颂环起了手臂低头闭目养神,耳朵上琳琅的饰品也跟着微垂,还勾住了不少颊边的粉发。
她安静坐在角落的模样,会让人误以为这里是一方喧嚣中的宁和,只可惜,其实是即将爆发的火山,用冰雪顶峰压制住了喷发的出口。
她看起来并不好惹,即使她闭着眼,即使闭眼的模样被餐馆暗沉昏弱的灯渲染得边界柔和。
闭着眼的秦颂有些累,人多就吵杂,她不适应这种环境,会陷入控制不住情绪的一面。
医生应该告诫过,这也是病。
她身上的病数不胜数,曾经大喇喇列过清单,不过最终单子被丢进了碎纸机中化为屑沫。
眼球在眼皮下转动数圈,依旧摆脱不掉过于闹腾的背景声,秦颂干脆睁眼抬起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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