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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初还处于睡懵了的迷茫中,根本没明白当下的状况,秦颂满身烟味,虚晃地罩在头顶,将车内仅剩的那点亮掩住了。
“有什么事情要处理吗?”
黎初轻抬了抬头,秦颂恰好低颌,她用带烟草味的舌去探索她,搅得原本就微妙的气氛更是一团糟。
黎初几乎瞬间明白了对方的用意。
城郊外,无人的地方,在车内。
尽管今天不冷,但黎初还是感觉有丝凉意,是秦颂搭在窗外被风吹过的手,拂过湿涔涔的座椅。
望着皮椅,秦颂迟疑了一下,最终回身抽出两张纸巾垫到了座上,这一系列动作没用太久,以至于黎初被捉住脚踝后根本无法反抗。
她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脚踝悬上车窗,显得有些无力虚脱,踝骨突出,撞击在玻璃上,逐渐将那块儿的皮肤撞成了绯红,与她的耳垂还有眼睛一样的红。
明明很紧张,可却很诚实的把纸染透了。
秦颂甚至没解开黎初的安全带,将她挤迫在靠背之间,推进过程中,女生张开唇用力呼吸,后仰的脖颈纤细脆弱,像条缺水的鱼。
很让人产生凌虐欲,秦颂意外的发现,将贪恋的东西施加给别人也是一种快感,难以控制的那种欢愉,甚至此时此刻,比自身的渴望还要重。
于是黎初睁开粘稠的眼睛,手指抚到颈间,那里戴了一个材质很好的项圈,紧紧束缚住皮肉,她有些难受地想解开,却没发现另一头攥在秦颂手上。
秦颂一动手,黎初忙不迭往前跌,眼前筋骨分明的手背拎着锁链,然后铁材又绕到了她的手上。
双方都有痛意,黎初当然更难受些,因为上一秒至少还能动一动,这一秒,双手被并拢压过头顶,手掌下意识想要捉住什么,最后只能徒劳地垂下。
汗水濡湿了鬓边的墨色头发,在座椅上蹭出拙劣的痕迹,黎初挣脱不开,因为秦颂用了十分的力,手腕与脖颈逐渐现出淤青。
秦颂轻而易举地将吻印在对方发白的唇瓣上,两人呼吸间缠了几根粉黑相间的发丝,细细嚼入,顾不上吐出来又再度加深了。
车内的环境非常狭窄,不知道是因为缺氧还是疼痛施加出陌生的刺激,黎初连发丝都颤出弧度,手用力抓着安全带,指甲深深陷了进去。
她觉得她其实本性狠戾,因为求饶会被黑沉沉的眼神淹没,还会被持续执行的过程吞噬。
这方狭小的空间承载了太多不该有的悸动,黎初觉得自己似乎真的病了,病在竟然觉得脖子上的圈套是快乐的,也病在将对方冰凉的指尖捂热是快乐的。
回家的路上黎初筋疲力尽,长发遮住了脖颈深深的勒痕,她看了看开车之人的手,与她如出一辙。
甚至因为皮肤病态的发白,这些伤在秦颂的手背上就像血染红了绸布,散发出溃烂的绮丽。
她没发觉她们的关系无形中平衡,渴求也是。
……
周六晚上林知言打来电话,通知可以去探望胡院长,黎初直接关店去了医院。
秦颂忙完这段时间开始休假,腿上的纹身还要补色,于是在晚饭时分来到了kiss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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