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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就是这样练,你可以的。”
今天与往常一样,晚上八点以后,球场上的人渐渐少了,瓜瓜在窗口望了望,拿起球向外走。
“你这个师傅不如徒弟。”
向阳轻抚晓棠。
“师傅当年也这样,伤了膝盖,现在不能这么猛了。”
晓棠略有惆怅。
“你就别扯了,是在等未成年的电话吧。”
刘锟翻着金庸,一语中的。
“呵呵”
曲膝运球、折返运球、定点投篮、三步上篮,不管晓棠教得对不对,反正瓜瓜就这样练着,一遍又一遍,累了坐下来喝口水,看下星星发下呆,休息好了,拿起球继续。
晓棠曾经不解的问他为什么?瓜瓜想了想说可能是因为专注会让他放空,而这种无脑的重复性的训练容易让他专注。
“嘿,小厨子,这么晚还在练球?”
“喂喂喂!
!
!
!
那个拍球的!”
瓜瓜停下来,沿着声响看过去,橘黄色的路灯下站着个人向他这边招手,推了推眼镜,好像是岑芸,一溜小跑。
“这么晚你怎么来了?”
“我站这里半天了,还喊你半天了,你是瞎子还是聋子?”
“拍球的声音太大,没注意。”
“我看你这水平就别练了,站篮框下都投不进,浪费时间。”
“说话别这么损啊,就是不会打才练的。”
“谁叫你看不到我!”
“你们宿舍离这还有很远,天都黑了,还不回去?”
“你真是猪脑子耶,你知道又远又黑,那你还不送我?”
“呵呵”
瓜瓜站在球场下抠着头,岑芸站在球场外跺着脚。
真是拿着棒槌当针使,一点心眼都没有。
“徒儿,你把球放在那里,赶紧送人家姑娘回去吧。
哈哈哈哈啊”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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