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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
只见天机子手中,一戒尺浮现,朝着少女头上便是一点。
哎呀!
臭老头!
少女吃痛的暗骂一声。
但是她似乎忘了。
他的师尊很擅长观测天机。
她这点毛头点子,全部都写在脸上了。
又何须天机子去算?猜出来的罢了。
她顺了顺被打乱的青丝,撇了撇嘴,问道:“为了争一争,那帝位吗?”
我能行吗?真搞不懂这老头脑子里在想什么东西。
也不怕我下山之后被拐走。
闻言,天机子抚胡,一脸高深莫测,说道:“帝不帝位,并不重要。”
“重要的是,你缺少凡尘历练。”
“那为什么不能让我早点下山去历经凡尘历练呢?”
“”
天机子抚着胡的手突然僵在了半空。
‘咳咳’轻咳两声,打破尴尬,说道:“时间未到”
听闻此言,少女嘴角狠狠的抽了两下,想骂人,但是又不可以不尊师。
虽然没少背地里骂他糟老头。
但都是徒弟对师傅的爱称。
并无辱骂之意。
看着他这副世外高人,神经兮兮的模样,少女盘坐于琴旁,挑动指尖。
悦耳的琴音瞬间响悦。
一切,都陷入了良久的平静中。
似乎连风,都被她所弹奏的琴音都吸引,忘记了吹。
“那我还能回来陪你老人家吗?”
少女抬起头,看着老者,期待着能得到她想要的答案。
然,老者的脸色突然一变,手僵在了半空,喉咙上下滚动,似乎想说,但是又难以说出口来。
最后,只得以轻叹了口气,说道:“按理说,回不来”
因为通过了帝路,就有属于自己的道路要走了,不能一辈子窝在他这里。
闻言,少女低下了头,不语,继续弹着琴。
对于那所谓的帝路,她不想争。
但是又不得不去争。
她名温然。
是一个短命之人。
南域,位于青羽皇朝,陇南城中,一上不得台面的小家族温家的长女。
是天生绝脉,注定活不过十八。
卫蓁娇媚动人,出生名门,是长安城一朵不可攀折的娇花。婚事在即,她即将嫁与年轻的太子。太子温文尔雅,风度翩翩。无人不道这是一桩好亲事。卫蓁却做了一个的梦原来自己不过是一个话本中的人物,太子另有所爱,娶她别有所求,她的存在只是那二人爱恋的阻拦。最后太子登基,迎娶白月光入宫,卫蓁则成了冷宫废后,早早香消玉殒。话本到这里结束,可梦里一切都在延续。不久王朝更迭,一位少年将军起兵谋逆,攻入皇城,冒天下之大不韪。他入宫的第一件事,便是去杀了皇帝,娶了卫蓁的牌位。从梦里醒来后,卫蓁出屋,望着自家后院那位时常来找阿弟一同练武的俊美少年,微微出神。祁宴出生高贵,意气风发,鲜衣怒马,是全长安城最耀眼的存在。若无意外,他会如他的父辈祖辈一样,一生戎马沙场,保家卫国。直到那一日,他如往常来友人家做客。春日的微风荡漾,竹帘摇晃,玉佩碰撞声响起。少年转首,看到帘下一道亭亭玉立的倩影走出。春光明灭,女郎冷清美艳,一惯是不喜言笑。却在看到他后,唇角露出了一丝甜润的笑意,极致的明媚。十七岁肆意张扬的少年将军,轻轻愣住,平静回以一笑,耳后却涌起一层淡淡的薄红。他心中有一场春风化成的疾风骤雨,为她摇晃。此后无论春日秋时,都将逆流而上追逐她。那一日,他动了春心。祁宴向来做事光明磊落,直到那日,决心谋划得到那个有未婚夫的冷情女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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