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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给池颂看,“我今天来是邀请你去参加她的满月酒的。”
孩子?
干女儿?
满月酒?
一句话,信息量重大。
如同晴天霹雳般,池颂大脑嗡地响了声。
他盯着夏茉,双唇不可置信地颤抖,刚要出声,却突然爆发一阵剧烈的耳鸣。
那一刻,世界开始天旋地转,巷子里墙皮一块又一块的脱落。
他站不稳,怎么都站不稳。
下意识地伸手去抓夏茉,可她却像什么都没瞧见一样,说了一句,记得来哦,就转身跟着陈澈离开。
越走越远,越走越远。
远到快要看不见,下一秒,池颂猛地从梦中惊醒。
“……”
他瞪着眼睛,额角的青筋暴起,有节奏地突突跳着。
唇微张,略显急促地喘着气,缓了好久,才勉强将梦境和现实分割清楚。
靠……
这是怎么回事……
怎么又做这种没道理的怪梦?
前段时间刚梦见她送请柬让他去当伴郎,今天就梦见她生孩子让他做干爹?
不是,怎么会有人做梦做出来一部狗血连续剧的?
吐了口气,池颂对自己感到深深地无语。
他还有些耳鸣目眩,不得不闭目,手背贴上眼眶,沉息静气,又缓了好久的神。
只是思绪一直乱糟糟的,像毛线缠在一起。
只能竭尽全力的一点点理清,告诉自己,这就是一场梦,没什么大不了的。
真的,没什么大不了的。
更何况,梦和现实都是反着的。
就算他梦见过他们结婚,梦见过他们有了孩子,梦就是梦,现实永远都不可能朝着梦的走向发展。
再说了,就算将来夏茉真和陈澈结婚了又能怎样?
结婚能离婚,有孩子能过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