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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这是朝中的党派纷争,影响到了贵女斗争,南面官与北面官贵女,全部都是牵一发而动全身。”
寻画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不远处,灯火明灭昏暗,人影寂寥。
舒如绰知道,昭庆殿到了。
熟门熟路地进入宫殿,结果入目就是萧承身着单薄的轻衫,静静地坐在窗前向外看。
冰蓝色轻衫更衬的清寒,舒如绰快步走了过去,拿过摆挂在殿内的裘衣,披到了萧承身上,不悦地说道:“阿甜,数九寒冬,怎么穿的这么单薄,若是着凉怎么办?”
萧承似乎这才回过神来,握住了舒如绰的微凉的手,扬眉微笑,将掌心温热传递:“阿宁,我的手比你还暖,放心,我不冷。”
感受到萧承确实不冷,舒如绰这才暖和了眉眼,温声问道:“夜深了,怎么坐在窗前?”
听见这个问题,萧承转眸过来,长睫微颤,侧颜如霜月般清华,让人心旌摇曳:“父皇寿宴很热闹,只可惜,这热闹是别人的,我只是一个看客。”
平日的萧承是自持矜骄的,再多情绪,都只会隐藏在内心最深处,什么时候面对舒如绰,都是温和霁月的。
今日能将所思所想说出口,怕是受心性影响。
正是这样的萧承,更让舒如绰于心不忍。
紧紧握住了萧承温热的手,舒如绰低声道:“宫中繁华不过笼中鸟雀争鸣,阿甜,不若你我二人此刻出宫吧。”
辽朝没有宵禁,所以御街繁华,坊市更是热闹非凡。
“还是罢了。”
萧承双眸微阖,月色拂上他清泠的面容,遗世而独立:“习惯便没什么,我如今情况不稳,怕会给你带来麻烦,不妥。”
见状,舒如绰抱住了萧承的胳膊,靠近了他耳边,声音低低的,柔柔的:“可是,阿甜,我想和你一起出宫,陪着我好不好?”
你比月色动人闻得此言,萧承睁开双眸,清冷的眼底饱含无奈和纵容:“你要求的事情,我何时说过不好?”
知道萧承这便是同意了,舒如绰眉目弯弯,低声唤道:“暗一,暗二。”
立刻有两个黑衣人落地,恭敬地行礼道:“郡主有何吩咐?”
“将我和翊太子带出宫,不要惊动任何人。”
萧承站起身:“不必,我虽心性不稳,但武功却未废。”
说罢,舒如绰便被萧承伸手揽至怀中,温暖却又清冽如泠梅的浅淡气息扑面而来,舒如绰下意识抬眸,眼前人面容清宁,一如当初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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