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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甜,你难道忘记了,按照你我约定,在演武场和昭庆殿之外,你不能开口说话。”
不是舒如绰苛刻,今日是侥幸,萧承没有暴露出心智问题,若是一个不慎,一个控制不住,被人发现,后患无穷。
听见舒如绰的话,一直非常对舒如绰话有求必应的太子爷却认真的摇了摇头,坚定地凝视舒如绰:“不,我没有错。”
没等舒如绰继续说话,萧承就自顾自地说了下去:“我自知自己心性不稳,随时会变成稚童那般。
但无论十岁、二十岁、三十岁,护你周全的心却不会改变。
我虽无用,但是还是足够为你支撑起一方天地。”
闻言,舒如绰只觉得心颤抖的厉害。
想要反驳的话,堵在喉咙,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
……清欢阁,名虽清雅,却是上京临潢府寻欢作乐声色犬马之地。
“哟,哪儿阵儿风将谢东家给吹来了我这清欢阁,我们的轻儿可想坏您了……”
鸨母丽娘瞧见了谢迟,赶紧迎了上来。
谢迟皱眉,后退了一步,沉声问道:“蔚行止在哪里?”
“原来谢东家是来找蔚小侯的。”
清欢阁的花魁罗衣轻闻声已经下了阁楼,巧笑盼兮:“竟然不是来找衣轻的,这可真是让衣轻难过。”
看见了罗衣轻,谢迟的神色才缓和了些许:“他人在哪里?带路。”
知道谢迟对清欢阁内里构造不熟悉,罗衣轻点点头,又复转身,上了清欢阁的二楼。
“最近还好吗?”
看着款款在前面走的罗衣轻,谢迟低声询问。
罗衣轻娇笑一声,掩住了唇:“托谢东家的福气,一切如常。”
听起来似乎有些奇怪的回答,但谢迟似乎从罗衣轻的话中得到了什么消息似的,略一颔首,不复说话了。
在一间房门之上挂满红纱的房间前停了下来,罗衣轻伸出柔若无骨的玉手,做了一个“请”
的动作:“就是这里了。”
谢迟猛然推开了门。
卫蓁娇媚动人,出生名门,是长安城一朵不可攀折的娇花。婚事在即,她即将嫁与年轻的太子。太子温文尔雅,风度翩翩。无人不道这是一桩好亲事。卫蓁却做了一个的梦原来自己不过是一个话本中的人物,太子另有所爱,娶她别有所求,她的存在只是那二人爱恋的阻拦。最后太子登基,迎娶白月光入宫,卫蓁则成了冷宫废后,早早香消玉殒。话本到这里结束,可梦里一切都在延续。不久王朝更迭,一位少年将军起兵谋逆,攻入皇城,冒天下之大不韪。他入宫的第一件事,便是去杀了皇帝,娶了卫蓁的牌位。从梦里醒来后,卫蓁出屋,望着自家后院那位时常来找阿弟一同练武的俊美少年,微微出神。祁宴出生高贵,意气风发,鲜衣怒马,是全长安城最耀眼的存在。若无意外,他会如他的父辈祖辈一样,一生戎马沙场,保家卫国。直到那一日,他如往常来友人家做客。春日的微风荡漾,竹帘摇晃,玉佩碰撞声响起。少年转首,看到帘下一道亭亭玉立的倩影走出。春光明灭,女郎冷清美艳,一惯是不喜言笑。却在看到他后,唇角露出了一丝甜润的笑意,极致的明媚。十七岁肆意张扬的少年将军,轻轻愣住,平静回以一笑,耳后却涌起一层淡淡的薄红。他心中有一场春风化成的疾风骤雨,为她摇晃。此后无论春日秋时,都将逆流而上追逐她。那一日,他动了春心。祁宴向来做事光明磊落,直到那日,决心谋划得到那个有未婚夫的冷情女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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