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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没这个意思,地板多脏啊,戎玉怡挪了挪屁股,将底下报纸展开,让他坐进来。
温铩羽没拒绝,照做。
两人紧挨干坐着,一时无话。
戎玉怡换一只手握快要融化的雪棍,脖子被冻得冰凉,她依然没精打采。
卫生站里人来人往,温铩羽一巴掌拍她小腿肚上。
戎玉怡茫然看他。
他展开手心,一只花蚊子的尸体。
“今年的花蚊子来的比往年要早一些。”
戎玉怡默了默,说。
过了会儿,墨超拿着单据和药回来。
“谢谢。”
戎玉怡接过,对他说。
“戎玉怡小姐要谢的话,谢老板才是,我只是打工人,听老板吩咐做事。”
墨超不敢受这一句,谦卑望向老板。
“噢。”
戎玉怡这才转过身,对温铩羽一鞠躬,“谢谢你,温先生,你真是大好人。”
她还穿着中午换的长裙,领沿稍宽,一鞠躬,一溜浑圆现眼前。
被发好人牌的温先生沉默片刻,状若无事戴上手袜。
“客气。”
又饶有兴趣般问,“你这是想要跟我们家划清界线?”
“我没这么说过。”
戎玉怡礼貌地说,“我只是觉得,他们毕竟是我的亲生父母。”
“他们没有养过你一天。”
“生恩也是恩。”
戎玉怡反驳,“再说,他们有寄过钱回家,无论怎么说,父母可能会亏待自己的孩子,但总不会虐待自己的孩子吧?”
这回似乎无话可说了,温铩羽平静看了她好一会儿,才点点头:“行。”
“挺好。”
他又说。
戎玉怡跟他相处久了,能感觉到他不是很高兴,只是没有表现出来。
上车后,墨超开车送她回筒子楼,她拿上药和单据,开门就要上楼,被温铩羽叫住。
戎玉怡不明所以,还是乖乖站在原地,看车里的人。
“cash有无?”
温铩羽问前座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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