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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妇人一愣:“我……我全说了啊。
不是说坦白从宽吗?”
勾玉公主冷笑一声:“王兄,我对杜如海贪赃枉法早有耳闻,一直暗中观察,搜集证据。
这次各方证据汇集在一起,果然大有收获。
这杜如海,绝对是一条蠹虫!
这是杜如海妻子的口供,还有画押。
包括杜如海在潜龙会试上的徇私舞弊,都有详实证据。”
“还有这个,马大同,是杜如海的心腹。
整件事情,便是杜如海吩咐他去做的。
马大同,在陛下面前,正是你戴罪立功的时候!”
那马大同,正是杜如海的心腹。
但是杜如海的老婆都招了,他如果再捂盖子,那就是把自己往死里逼。
当下也不敢去看杜如海,战战兢兢跪地,如竹筒倒豆子一般,将整件事如何掉换答卷,如何掩人耳目全部倒了出来。
东方鹿越听之下,面色越是阴沉。
“那原来的答卷呢?”
勾玉公主从一名近卫手中接了过来,呈递上去:“这马大同还算是聪明人,知道留一手。
杜如海叫他毁掉,他却偷偷留着,算是一道救命符。”
人证,物证俱在。
接着,模仿江尘笔迹的一名执事,也老老实实交待了问题。
而所有的罪证,都无一例外,全部指向杜如海。
这些人,都是被杜如海威逼,不得已而为之。
接下来,一条条罪状,不断递上来。
杜如海两眼一抹黑,血压直线升高,脸色惨然,一屁股坐倒在地。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是这样?”
忽然间,眼神瞥见龙腾侯,杜如海便似找到一根救命稻草一般:“龙侯,你为我说句话。
我杜如海,也是有过功劳的啊。”
这个时候,杜如海就好像一坨屎一样,谁沾上谁就晦气。
那龙腾侯眉头微微一皱,暗骂了一句废话,一脚便将他踢开。
“本侯平生最瞧不起你这种贪得无厌,嫉妒贤良的小人。”
龙腾侯语气充满嫌恶,就好像嫌弃大头苍蝇一样,避之不及。
“陛下,臣龙照风,平生最看不起此等奸贼,恳请陛下下诏,让臣下将此贼拉出去枭首示众!”
东方鹿微微一笑,沉思片刻,竟然点点头:“龙侯如此忠心,朕心甚慰。
准了!”
这一下,便是江尘都有些意外了。
卫蓁娇媚动人,出生名门,是长安城一朵不可攀折的娇花。婚事在即,她即将嫁与年轻的太子。太子温文尔雅,风度翩翩。无人不道这是一桩好亲事。卫蓁却做了一个的梦原来自己不过是一个话本中的人物,太子另有所爱,娶她别有所求,她的存在只是那二人爱恋的阻拦。最后太子登基,迎娶白月光入宫,卫蓁则成了冷宫废后,早早香消玉殒。话本到这里结束,可梦里一切都在延续。不久王朝更迭,一位少年将军起兵谋逆,攻入皇城,冒天下之大不韪。他入宫的第一件事,便是去杀了皇帝,娶了卫蓁的牌位。从梦里醒来后,卫蓁出屋,望着自家后院那位时常来找阿弟一同练武的俊美少年,微微出神。祁宴出生高贵,意气风发,鲜衣怒马,是全长安城最耀眼的存在。若无意外,他会如他的父辈祖辈一样,一生戎马沙场,保家卫国。直到那一日,他如往常来友人家做客。春日的微风荡漾,竹帘摇晃,玉佩碰撞声响起。少年转首,看到帘下一道亭亭玉立的倩影走出。春光明灭,女郎冷清美艳,一惯是不喜言笑。却在看到他后,唇角露出了一丝甜润的笑意,极致的明媚。十七岁肆意张扬的少年将军,轻轻愣住,平静回以一笑,耳后却涌起一层淡淡的薄红。他心中有一场春风化成的疾风骤雨,为她摇晃。此后无论春日秋时,都将逆流而上追逐她。那一日,他动了春心。祁宴向来做事光明磊落,直到那日,决心谋划得到那个有未婚夫的冷情女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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