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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小子,还挺实在的”
。
霍吕茂又躺下睡觉了,而田鄂茹却起床了,推开门,正好看到一身腱子肉的丁长生转身离去继续挑水。
朝阳照在丁长生身上,除了肩头一道被扁担压得有点红肿的地方外,其他的地方沟壑林立,一块块肌肉条条块块,很是结实,田鄂茹突然嘴里有点发干,而这时仿佛是有感应一般,丁长生回头看了一眼田鄂茹,笑了笑走出了家门。
...“”
,。
第6章
相对于寇大鹏的一身肥膘和霍吕茂的骨瘦如柴,丁长生的身材堪称完美,这样的男人才能称为男人,田鄂茹手里的梳子挂在头发上,一时间忘记了梳头。
其实田鄂茹不是一个**旺盛者,她也是从一个懵懂无知的少女成为一个少妇的,记得刚嫁给霍吕茂时,但是自从霍吕茂摘掉了一个肾之后,那种感觉就渐渐没有了。
一年前的一个晚上,霍吕茂邀请乡长寇大鹏来家里喝酒,就当两人喝到一半时,附近的芦家岭发生了打架事件,不得已,霍吕茂就出警了,按说这个时候寇大鹏应该也走才对,但是霍吕茂坚持要等他回来继续喝,所以寇大鹏就留下了,边喝边等霍吕茂。
夜渐渐深了,可是霍吕茂丝毫没有回来的迹象,而这个时候陪着寇大鹏喝酒的田鄂茹喝的也不少了,寇大鹏看着小脸红扑扑的,一个没忍住,将田鄂茹拉上了床。
虽然田鄂茹当时也喝了酒,但是还算是清醒,于是使劲挣扎,可是一个女人,又是一个喝了酒的女人,怎么可能挣扎的过一个男人,但是田鄂茹这种挣扎没有持续多久,因为一上来寇大鹏就给了她无与伦比的感觉,这种感觉是霍吕茂从来没有给过她的。
而寇大鹏回去后也是忐忑不安,他知道自己这样做有点过分了,毕竟自己和霍吕茂的关系不错,朋友妻不可欺,现在倒好,成了朋友妻不客气了。
可是过去了很长时间,并没有发生任何事,这使他胆子大了起来,他断定,田鄂茹一定没有敢将这件事告诉霍吕茂,于是在以后的日子里,只要得知霍吕茂不在家,他都会悄悄溜到田鄂茹家,开始的时候,田鄂茹还是半推半就,到了后来就成了水到渠成了。
“你小子,我说句笑话,你还当真了?”
霍吕茂身披警服蹲在自己屋门口边抽烟,边看着院子里光着膀子劈材的丁长生说道。
“所长,你给俺脸,俺就得兜着,你看看劈成这么粗行不”
。
“行,还别说,你这身肌肉倒是挺结实的,在家里干过活吗?”
“所长,瞧您说的,我虽然干过偷鸡摸狗的事,但是绝大部分还是我劳动所得的,家里也有二亩山地,平时也给村里叔叔大爷帮忙,要不没饭吃的时候去哪儿要去”
。
“嘿,你小子,好样的,男人嘛,就该有点担当,以后可别再去偷了,小时候偷针,大了就敢偷牛……”
“好了,别说了,丁长生,吃饭了”
。
这个时候田鄂茹端着早饭来到了院子里。
丁长生擦了把汗,不敢坐在凳子上,端了一碗粥,手里拿两个馒头,馒头里挖一个窝,里面加上咸菜就蹲在一边吃起来,他这个样子,让霍吕茂很有好感,感觉他就像是自己的兄弟,因为以前的时候他弟弟来这里也是这个样子,怯怯懦懦的,好像是施展不开自己的身子,特别是在田鄂茹面前。
霍吕茂的饭量很小,吃了不到十分钟,就吃完了,而这时丁长生才吃了不到一半,田鄂茹也没有吃完。
“你们慢慢吃,二狗,今天上班后跟我去一趟芦家岭,那里昨晚又有一头牛被偷了”
。
“所长,这次真不是我干的”
。
丁长生怯怯的说道。
“哈哈,我知道不是你干的,你现在也算是警察了,但是你得帮我把偷牛的贼抓出来,快点吃,我在所里等你”
。
霍吕茂吃完起身就走了。
丁长生知道,这里的每一个人都比自己要精的多,他要把自己伪装起来,伪装成一个老实人,那样就不会有人注意到自己,自己是什么来路,是如何到这个地方的,他心里比谁都清楚,所以现在最重要的就是稳住脚跟,抓住这一根来之不易的稻草,直到攀上远处的那棵大树。
可是偏偏有人不放过他,这个人时刻在注意他,一抬头,他就看到了田鄂茹冷冷的眼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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