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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办法,里正只好网开一面。
不过,田瑞那小子也没好着。”
“他现在搁哪儿呢。”
马玉兰问。
“在咱们村口河边的大柳树上吊着呢。”
“……”
沈晚娘惊讶得很,“吊着?”
“对啊,里正说了,他勾结外人偷咱村木材,德行败坏,必须严惩,吊他一天一夜,那叫啥……啥……”
“以正视听。”
霍君安提醒。
“哈哈,对对,以正视听,里正是这么说的。”
刘大柱抓耳挠腮,“这些读书人真是,天天咬文嚼字说些不好记的话。”
沈晚娘莞尔淡笑。
心里也明白刘大柱故意把话说的俏皮起来,活跃气氛。
毕竟田家戴家和霍君安的关系……
沈晚娘就给他们这个面子了。
“来,一路辛苦了,有酒有菜,赶紧过来吃饭了。”
吃罢午食,又是大半天的热火朝天。
他们垒完了墙壁,就是上屋顶了,一大群人分成了两拨人,有经验的老师傅搭房梁,新手的给他们垒院子。
至于田瑞那边,听说真被吊了一天一夜。
开始的时候他还不觉得怎样,后来越来越痛苦,也没人给他送饭送水,一天一夜被放下来之后,直接趴在了地上起都起不来。
一连数日,都没人看见田瑞再从家里出来。
对此,沈晚娘只能念叨一句活该。
四五天后,这九间屋子的大院是完全盖好了。
剩下的就是屋里刷刷墙,打打家具的小活计,这些事,就不用那么多人帮工了,霍君安和几个朋友,自己就解决了来。
正房五间最中间那间做堂屋,其他的屋子自东向西依次是霍君安沈晚娘和小辰小月儿的,人手一间,十分宽敞。
西边偏房定了一间专门做饭吃饭,一间当仓房对方杂物。
至于东边偏房两间则是被沈晚娘收拾得干干净净,里面床铺桌椅一应俱全。
这是她给老人准备的,以后不管是娘家来人还是霍老头来住,就都有了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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