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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使们顿时不敢多想了,诚惶诚恐于自己的失职。
她们被方才云兰主管的事给砸懵了,脑子里一团乱,竟然一直由主子自己拎着书箧走,属实不该,若给管事嬷嬷们瞧见了,不定怎么打骂呢。
如此一想,看向池初宴的眼神中便带了三分感激,纷纷跟上主子的脚步。
……
细碎雪花不知何时再次飘扬了起来,簌簌轻响淹没在青石板上的脚步声中。
一行人刚刚行至寸草堂前院,走出游廊时,提灯走在林白身侧的金兰稍缓了下步子,欲给上前来替郡主撑伞的女使腾地方。
就这么两步之间,金兰再抬头时,前方的郡主已经将伞从女使手中接了过去。
脚步一转,便走到了池初宴身侧,距离他半步之遥。
伞檐并未朝少年那边倾斜半分。
郡主懒散将伞柄靠在自己的肩头,像是“大方”
地让出去伞下多余的位置,又像仅仅只是凑过去同他说两句话,而伞檐不过是恰好地遮住了他半个身子。
“我母妃今日回来了。”
林白道。
池初宴回眸,听到伞下的人目视前方,淡声对他警告,“你最好安分点。”
池初宴静了一下,深以为然地点点头,“王妃应该并不想看见我。”
“你知道就好。”
别的不说,林白对池初宴的眼力见还是满意的,“还有……”
林白忽然快走两步,衣裙一转,伞檐甩开如絮雪花。
池初宴脚步稍顿,便见郡主回身拦在了他的面前。
抬眸,正倨傲地将他望着,“你要记得,你是我的人,不是我母妃的。
无论她同你说什么,你都只能听我的话,知道么?”
青竹摇曳,漾开莎莎风声。
离得太近,池初宴的视线无处安放,停落在她执伞的手上。
指尖葱白细长,肤若凝脂,无名指上还有一颗浅褐的痣。
多奇怪。
池初宴想,他竟然一点都不厌恶她的张扬与挑衅,也不在乎她嚣张跋扈,与人和解亦倨傲地没一句软和话。
他想不到缘由,却听到自己声音平和,近乎甘之如饴般应了一声,“嗯,好。”
林白满意了:“算你识相~”
步摇晃动,转头脚步轻快地朝学塾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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