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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
沈敬年哈哈大笑,赵束也没挂电话,就这么听他傻乐,半晌沈敬年才继续说:“说真的,想我没?”
“我大前天刚走”
“刚走怎么了?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懂不懂!
?”
“...”
,碍于出租车师傅与自己间隔不到半米,赵束不好直接开骂,压低声音敷衍:“别废话了,赶紧做饭,我快到了!”
“行,我现在就洗菜,保证你一进门就吃上”
赵束“嗯”
了一声挂断电话,然后按开跟沈敬年的聊天界面。
沈敬年正在洗西红柿,餐桌上的手机震动,屏保照片倏而闪现——两年前,在总佛寺门口的艳阳下,赵束抱着20元一束的野花,温柔看向镜头。
无论何时看到这张照片,沈敬年都心情大好,他把食指在裤子上蹭了蹭,划开屏保。
赵束发来信息,只有几个字——进门先亲一口,想你了。
这大半年,沈敬年的厨艺明显见长,古今中外甜咸酸辣什么都敢比划一下。
比如他今天准备的是意式黑松露千层面、小锅米线、炸春卷。
他献宝一样把金黄酥脆的春卷夹到赵束碗里,“尝尝,第一次做,但是你肯定爱吃,三鲜的里面还加了大虾仁。”
沈敬年特别爱看赵束吃饭,两人偶尔一南一北时,只要条件允许碰上饭点儿他就开视频。
赵束用米饭在下面接着,“咔嚓”
一口咬掉半根春卷,筷子不动,弯腰把头凑近去看截面,夸张地称赞:“哟~这么多大虾仁~”
沈敬年哼哼两声,酸溜溜地说:“这不是怕你在那边饿瘦了嘛,一天天也不知道那破石头怎么就那么大魅力,啧啧,这一趟怎么样啊?”
“本来昨天就能回来的,结果刚要走木那就挖出来一块4吨的,大象拉回来的!”
赵束调出照片给沈敬年看,一脸兴奋地显摆:“看,我之前就跟你说过只要我一招手,大象都得来吧,你还不信,看!
自己看看有没有大象!”
沈敬年探身看赵束的手机,照片中十多个人围着一头成年象,赵束穿着灰色工字背心和卡其色的大短裤,站在弯成问号的象鼻子旁边,用矿泉水给大象降温。
明显偷拍的角度让沈敬年很不爽,瞬间语气更酸了,“谁给你拍的啊?姓杨的?”
赵束瞥他一眼,“不够你叽歪的,他盯炸山呢,我这次回去都没看着他。”
闻言面色稍霁,沈敬年想了想还是不放心,“你告诉姓杨的,算了,别告诉了,你直接把咱俩床照给他看,不行不行,便宜那个狗der了!
!”
赵束中午没怎么吃,又一路折腾,这会儿真饿了。
没工夫搭理沈敬年,一筷子接一筷子低头猛吃。
沈敬年都气乐了,屈指弹了一下赵束的碗边儿,“哎!
别吃了,跟我说句好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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