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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用三年的时间谈恋爱见家长,再用一年的时间筹备婚礼答谢亲友,之后携手走完这漫长的一生。
但赵束打破了他所有的规划,他对自己和赵束的关系一直隐隐有一种不安,此时此刻他才想通不安的源头究竟是什么。
他和赵束从始到终都没有认真去了解彼此的性格,适应彼此的圈子,或者说只有他个人单方面一直在努力融入赵束的生活环境,所以他选择两次踏上缅甸的国土。
他们俩之间跨越每一步的动机从来都不是双方的主观意愿,而是始终被一些客观原因逼着往前迈步。
从潘家园的第一面起,就一直在悬崖边,每个时间节点皆如此。
只要不背水一战,那就死生不复相见。
但是赵束却一直在逃避,遇到矛盾第一个想到的就是离开,好似这些对沈敬年来说极其美好而神圣的感情不过是随取随拿,用后即丢的一次性纸杯。
这足以让沈敬年心寒。
傍晚房间昏暗,电冰箱的压缩机间或传来嗡鸣,楼上的孩子准时开始练钢琴,但沈敬年的脑海中一遍遍重复的只有情动时自己沙哑的嗓音——麦麦,我爱你。
他躺在自家沙发上,看着路灯透过窗户折射进来的微光,突然对自己不耻。
他刚才想的是,还好赵束不是为了他才回的北京,如今即使吵架到分居,也不用背负道德上的压力。
依然能就事论事,不回溯因果,只谈感情。
几分钟后,沈敬年猛地坐起身,电光火石间双眼锃亮。
赵束当初说“如果我有一天回北京了,也不是为了你”
,是不是在那一刻就预料到了今天的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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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说赵束在当时的时间节点,在自己都没有做好准备的时候,就已经在为他们俩的未来考虑?
他没有逃避,他只是想得更远。
他一直在用自己的方式向前跑。
许久,久到月亮都睡了,沈敬年才喃喃道:这个臭麦麦.......
第二天一早,沈敬年从沙发上龇牙咧嘴地醒过来,他揉着酸痛的腰暗忖:什么意外不意外的,这才叫缘分,悬崖边边就是命,一直不掉下去说明命中注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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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本想晾赵束一周,结果才五天就中道崩殂,在敲响赵启家门的那一刻,沈敬年还在大骂自己不争气!
“外卖放门口”
,赵启的声音从门内响起。
“启哥,是我,敬年。
麦麦在这儿吗?”
“不在!”
赵束的声音从门内侧的远端穿透门板,随后是一连串“啪嗒啪嗒”
,沈敬年认得这个脚步声,赵束趿拉拖鞋在家跑时就是这个声音,小鸭子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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