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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束不敢继续这个话题,连忙问起魏东,“东哥呢?还高烧吗?”
魏东上周开胸手术后不明原因高烧,短短几天赵启已经瘦得脱了相,包括此时在镜头前也是一脸疲惫。
“今天降下来不少,一个小时前量37度6,阿峰刚推他去做穿刺。”
赵束仿佛被铁钳子揪着五脏六腑往云南扯,他无法想象这些日子赵启有多难熬,非亲非故的杨庆峰都能搭把手,自己却废人一个。
察觉出赵束情绪变化,赵启安慰道:“你不用惦记这边,你东哥的手术很成功,这边能用的人很多,不差你一个。
反倒是你自己......”
赵启瞟了一眼沈敬年的侧脸,没再多说。
这话沈敬年自然不爱听,可又能理解赵启的担心,毕竟自己确实在距离云南千里之外的北京把赵束照顾得破了相。
所以无论赵启说什么,他只能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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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号时,护士问患者姓名,沈敬年下意识回答:“赵麦麦。”
赵束坐在轮椅里,无奈反驳:“赵束……”
赵束眼角的伤被沈敬年当作现成的借口,隔一会儿就凑过来用手戳戳赵束的脸,“我看看好点儿没?”
得逞几次后,赵束直接把一个大抱枕抱在怀里,只要听到周围有声音就抡起来使劲拍。
沈敬年深刻体会这人真是女娲特意给他捏的,每一步都卡在他的萌点上!
挨了几抱枕后,沈敬年双手把骂骂咧咧的赵束圈进怀里,轻声问:“麦麦,你怪我吗?”
“你能不能别这么矫情,当自己拍电视剧呢啊?真拍电视剧你也是第二集就领盒饭的!”
,赵束用力挣扎,“你放开我!”
沈敬年秉承真男人在家不用要脸的原则,双手十指交叉勾得死紧,贴着赵束的脖子腻歪,“你可不能怪我,你哥刚才都跟我不乐意了,你要是再怪我,我多难受啊。”
赵束这段日子运动量约等于无,又被沈敬年好吃好喝的养着,但依然眼看着往下瘦。
沈敬年圈着他的肩膀都感觉微微硌手,早饭和晚饭都是两人一起吃,不存在营养不够的可能,他觉得肯定还是惶惶的心病,只不过这事儿摊在谁身上大抵都是如此。
“麦麦,要是你哥以后再提让你回去,你别答应行不?”
沈敬年双手越圈越紧。
赵束立马反驳:“我回我哥身边,你凭什么拦着?”
沈敬年夹着嗓子撒娇,“我就是因为没有身份才不能拦嘛,你要是答应跟我好,那我当然不怕你哥了,谁也别想把你要走。”
他一改刚才的笑闹,认真说:“要不你答应我得了,下回你哥再吓唬我,我就当他面儿把舌头伸你嘴里。”
赵束仿佛刚进油锅的大虾,先是肉眼可见蜷缩成一团,而后噼里啪啦迅速从头红到脚,好不容易舒展开,第一件事就是对沈敬年的胸膛凶狠肘击。
几天后,沈敬年正在公司开会,突然手机亮了,屏幕上清清楚楚显示来电人:您的儿子赵麦麦。
他憋笑踏出会议室,把门带上后迫不及待按下通话,“喂,怎么了麦麦?”
这是赵束第一次主动用“小笨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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