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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
朱震垚颇为上道儿的问。
“当然是因为爱啊!
要不是对徐晓璐欲罢不能,以毕声的个性,谁能让他心甘情愿当孙子?”
张云峰笃定的说。
“听你这么一分析我怎么觉得瘆得慌?”
朱震垚脑补了一下毕声深陷头顶一片大草原的情感挫折无法自拔,自暴自弃自甘堕落的为奸夫当牛做马的剧本,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不行,咱得想想办法挽救失足青年,这么下去还得了?自虐上瘾了都。”
荣秉轩撸起袖子向毕声走去,其他人交换了个心照不宣的眼神,也纷纷跟了上来。
“累了吧毕老大,要不我替你一会儿?”
荣秉轩率先献殷勤。
“不用。”
毕声连个眼神都没分给他。
“我想起来有事和你商量,要不咱去揽墨轩坐坐?”
卓申接棒。
“就在这儿说。”
毕声轻描淡写的吩咐。
“哎呀,今儿天气多好,偶尔放松一下也是很难得的嘛,走走走哥哥请客,刷顿烤鸭怎么样?”
朱震垚故作轻松的揽上毕声的肩。
“不去。”
毕声皱起了眉头。
“别这样嘛毕声,一起浪一浪,心情多欢畅,老蹲在琢玉堂东想西想有什么意思?”
张云峰接着劝。
“我说不去。”
毕声眉头皱的更深,脸色也阴郁下来。
“毕大哥,一起去吧,一下午也耽搁不了什么事。”
白桦被鼓捣着附和。
啪的一声巨响,毕声拍了下栏杆,一字一句的说:“都、给、我、滚!”
众人立刻作鸟兽散。
世界终于清净了,毕声莫名其妙的看着这帮人抽了顿风,心想看来是自己太过放纵了,一个个闲的脑子都出了问题。
这边脑子有病小分队却苦大仇深的聚在一起感慨:卓申:“病入膏肓”
荣秉轩:“讳疾忌医”
朱震垚:“无药可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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