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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晓璐恍恍惚惚的问。
“我说好,还有别的事吗?”
毕声有些烦躁。
“没没了。”
啪的一声,气球被毕声轻描淡写的一句话扎破。
徐晓璐喃喃的想要道谢,电话却已经挂断了。
那些蔓延的委屈瞬间将徐晓璐吞没,她再也忍受不了的俯在桌上失声痛哭。
可是又有什么办法呢?路是她自己选的,就算是一时的鬼迷心窍,却也注定了无法回头是岸。
贺宁一直在门外听着动静,哭声传来时心里一悸,难道事情搞砸了?他立刻推门进去,徐晓璐被吓了一跳,急忙起身擦干眼泪。
“毕声他拒绝了?”
贺宁抓着她的手焦急的问。
“他答应了。”
徐晓璐看着他眼中闪过的欣喜,心底一片悲凉。
“那就好,老婆,真是多亏了你,我就知道你一定能说服毕声。”
贺宁解决了心头大患,高兴的给了徐晓璐一个拥抱。
虽然她这副失魂落魄的样子看在贺宁的眼里十分膈应,但那又有什么关系呢?毕声如珠似宝供着的人,现如今已经完完全全的属于自己,只要一想到毕声再三的妥协,他心里就止不住的舒爽。
像是头斗赢了的雄狮,骄傲的享受着令对手屈服的成就感。
那股黏黏腻腻的烦闷又来了。
毕声蹙眉叹了口气,十分不想被这样的情绪左右。
他仰头躺在地板上,脑里闪过许多画面。
那些不算激烈但勉强称得上温情的往日里,徐晓璐的影子已经渐渐模糊,连带着那种需要顾及旁人的感觉也慢慢的褪色了。
“我们这样,算什么情侣呢?”
“毕声,我怀孕了。”
毕声微眯起眼,他或许真就只适合自己一个人。
尽管徐晓璐离开时,他有过很长一段时间的不适应。
但这种不适应更多的是出于习惯,而并不是出于感情。
因为她毕竟是他搭档了五年的舞伴。
就像是习惯了早起,在黎明时分清醒往往并不是因为喜好,只是生物钟作祟而已。
卢鹏说的对,他或许真的是冷血的。
如今他又习惯了独自一人,竟对牵绊这种事,本能的生出厌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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